清舒將福哥兒生下來後精精神神的,一點都不像傳聞說的那般生孩子是非常兇險的事。這與清舒孕期養得好有關係,但年輕也是一個主要的因素。
清舒盯著他說道:“別哄我,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呢?”
符景烯笑著說道:“什麼都瞞不過你。太孫不僅要整頓吏治,還想改革稅制。一旦實施我肯定要忙得腳不沾地,到那時候就顧不上你跟孩子了。”
“你的意思是這幾年不會實施了?”
符景烯笑著說道:“哪有那麼簡單?不管是整頓吏治還是改革稅制,若是冒進會激增矛盾導致動盪的,所以得徐徐漸進的。”
而且太孫現在還只是儲君並不是皇帝,登基以後肯定也要花點時間鞏固地位了。所以,這兩年他就是能顧及到家庭的。
“你剛說皇帝撐不了幾個月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清舒搖頭道:“去年就說皇帝撐不了多久,可他現在還好好的,說不準還能拖得過今年呢!”
符景烯點點頭道:“你說得也不無可能,不過就是活到明年大婚也沒那麼快的。”
不管是太孫還算是公主,成親都需要準備一年半載的。就皇帝那身子骨,怕是熬不了那麼長時間。
這日晚上符景烯纏著清舒到半夜,美名其曰是為要老二。氣得清舒掐了他好幾把,可惜這人皮糙肉厚不管清舒怎麼掐都面不改色。
第二日清舒睡到很晚才起來。剛開始還會覺得不好意思,可次數多了她臉皮也厚了。
洗漱後,紅姑笑著說道:“太太,先生一大早就過來,現在正帶著哥兒看你畫的那本畫冊。”
清舒將各種動植物畫下來,再用線縫起來,平日裡會拿了來教福哥兒認上面的東西。
清舒臉色微微一紅:“老師來了怎麼都不叫我。”
“太太睡得那般香,奴婢捨不得叫醒您。”
清舒吃了一籠蟹湯包跟一碗雞蛋羊奶羹,吃完後正準備去找傅苒,沒想到一老一少回來了。
“娘……”
掙脫開傅苒的手,福哥兒蹭蹭地跑過來抱著清舒的大腿。
傅苒笑著說道:“這孩子還是黏你跟景烯。”
也是從福哥兒那意識到在孩子心中誰都沒有父母重要的。哪怕父母並沒太多時間陪伴他們,他們還是最黏父母。
清舒笑著抱了福哥兒坐下,然後將欣悅公主招駙馬的事與她說了。
傅苒聽完後沉默了半響問道:“清舒,你覺得尚主好嗎?”
清舒沉默了下說道:“我並不贊同敬澤尚主,畢竟欣悅公主是什麼人我們都不瞭解。我聽說她身體不好,但景烯說她身體沒問題。不過景烯之所以與我說這件事,是她覺得敬澤的性子不適合官場。若是敬澤能尚主他這輩子就可專心做學問,將來成為大儒也是極好的。”
傅苒沉默了下說道:“容我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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