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天符景烯就接到任命要去盛京,清舒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地給他收拾衣物。
符景烯從後面抱著她說道:“不急,明早才啟程晚些再收拾。清舒,你別生氣,以後這些外出公幹的差事我儘量推了。”
清舒解釋說道:“我沒生氣,只是想著福哥兒剛熟悉了你又要出遠門,有些為他心疼。”
符景烯也有些內疚。
清舒看著他問道:“不過你老實跟我說,此去盛京會不會有危險?”
符景烯笑著說道:“沒有危險,就那邊賦稅出了點問題要我去解決。你放心,很快就回來了。”
看他神色輕鬆,清舒也安心了些:“那你早些回來,我跟福哥兒在家裡等你。”
第二天矇矇亮符景烯就走了,福哥兒起來時沒見著人四處找他。甚至還跑到書房去,見不著人就哇哇哭。
清舒心裡有些酸酸的,哄了好一會才哄好他。心情不好就想找人說說話,所以清舒帶了福哥兒出了門。
她沒去裕德巷而是去了梅花巷看望封小瑜。因為月份大了,封小瑜六月份就沒去上課留在家裡養胎。
封小瑜看到清舒,笑道:“哪陣風將你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
英國公病逝的時候她傷心欲絕,不過在長公主寬慰下很快就走出來了。
清舒笑著說道:“想你跟晨哥兒了過來看看。怎麼樣,這個孩子有沒有鬧你啊?”
封小瑜摸著肚子柔聲說道:“沒有。這個孩子很乖,不像懷晨哥兒時全身……”
不等她將話說完,清舒就道:“小瑜,有些話最好不要講,不然應驗了你就追悔莫及了。”
今日說肚子裡孩子乖巧沒浮腫,明日說不準就浮腫了,雖沒什麼根據但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封小瑜捂著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你看我這記性,幸虧你提醒了不然又得遭罪了。”
她之前有次跟別人聊天,很自豪地說晨哥兒身體好很少生病結果第二天晨哥兒就發燒了。
兩人進了屋,封小瑜又問了一遍:“說吧,今日過來幹啥?”
“我剛不是說了想你跟晨哥兒,所以就過來看你了。”
封小瑜壓根不信她的話,撇撇嘴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就算有時間也跑書房練字哪還會特意跑來看我,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
清舒哭笑不得地說道:“真沒什麼事。”
“真的?”
清舒作勢起身:“既你不歡迎我,那我就回去了。”
扯著她袖子,封小瑜說道:“你來了,我掃榻相迎啊!咳,我一個人在家裡快悶死了巴不得你天天來呢!”
清舒指著她肚子說道:“晨哥兒加上你肚子裡的,兩個你還悶啊?”
“晨哥兒有丫鬟婆子照料呢,不用我費什麼事。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有點時間都花再練字作畫上了。”
說到這裡封小瑜不由問道:“我聽祖母說你的字已經達到大師級水準了。清舒,你什麼時候舉辦書法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