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吃過早飯清舒就去了國公府,一到易安的院子就看見她正舞著一根圓潤的短棍。
清舒臉都變了,走到她身邊道:“你怎麼回事?秦爺爺不是說了你不能做劇烈運動,你怎麼還練起棍法了?”
易安將棍子放下,接了墨雪遞過來的帕子擦了下汗:“我只是雙手揮舞著棍子人站著沒動,這不算劇烈運動。”
“問過秦爺爺了?”
易安點頭道:“他說可以,但不能太長時間。清舒,我這兩年都沒動了手軟綿綿的沒力氣。咳,再這樣下午我要成為廢人了。”
“胡說八道什麼啊?你現在這樣已經很厲害了,若換成是我現在肯定還躺在床上養傷呢!”
她真的很佩服易安,康復的過程那麼艱難她都沒喊過一聲苦,這份毅力真的沒幾個人及得上。
易安將帕子丟在棍子上,問道:“你最近忙得腳不沾地,今日怎麼有空過來看我?”
“想你了。”
易安撇撇嘴說道:“少哄我了,你真想我了肯定會將福哥兒一起帶過來。說吧,找我什麼事?”
認識這麼多年,誰還不知道誰啊!
清舒笑著說道:“什麼都瞞不過你。易安,找你確實是有事,我們進屋說吧!”
進了屋,易安很沒形象地坐下靠在椅子上:“什麼事,說吧?”
清舒看著她這個樣子,笑了起來:“我還真有些開不了口。”
易安率性又灑脫,而敬澤一直都被各種規矩所束縛。就如老師所說,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過也可能是這種差異讓敬澤喜歡上吧!
咦了一聲,易安看著她道:“讓你開不了口?讓我猜猜會是什麼事?嗯,不會是想給我做媒吧?”
“猜對了,真是來給你做媒的。”
易安雙手一攤開,說道:“只要對方武功不低於符景烯,我立馬去見,若是沒有那就別白費功夫了。”
清舒笑著搖頭道:“你若不降低要求,這輩子真會嫁不出去了。”
易安很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了:“你的意思這世上沒人打得過符景烯了,他武功天下第一了?”
清舒笑著說道:“那倒沒有,只是武功比他好的都上了年歲的,不少孫輩都有了;至於說年輕的暫時還沒發現。”
“那就不嫁唄,反正我已經跟斕曦說好了,若他這胎還是兒子將來就給我養。”
清舒問道:“三哥答應了嗎?”
易安一臉嫌棄地說道:“沒有。小氣吧啦的,說什麼搶他兒子算什麼本事,自個生個兒子才厲害。我倒想呢,可沒男人我怎麼生呢?”
說完這話,易安看向清舒:“不扯了,你找我到底什麼事,不會真給我說媒吧?”
清舒嗯了一聲道:“你也認識的,我師弟敬澤。”
易安一臉詭異地看著她,問道:“你不會想撮合我跟你師弟吧?要這麼這麼想,那白瞎這麼多年姐妹情分了。”
她這個反應完全再清舒的預料之中,清舒說道:“不是我要撮合你們,是我師弟說喜歡你想娶你為妻。”
易安聽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