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帶著李家默跟尹典,花費兩個多月時間端了七個土匪窩。而剩下的五支土匪看見朝廷這次是動了真格,兩個土匪頭子帶著主要人馬躲深山老林去了;還有三支土匪幹脆解散了,幾個土匪頭子分了錢財跑了。而其他不成氣候的土匪群,在得知官府不追究他們罪責後朝廷也減免了賦稅徭役,他們也回了家。而對這群人,朝廷不僅沒懲罰還給他們送了糧食發了糧種。
雖然剿匪還沒完,但到這裡符景烯已經完成了人物。符景烯歸心似箭,與布政使裴亦揚交接完後續的事就準備回京了。
裴亦揚因為一場傷寒養了一個多月到四月上旬才到合洲,好在他來了以後將政務接過去讓符景烯後面能一心剿匪。
李家默聽到符景烯要離開,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大人,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
“會有的。”
李家默將一個匣子開啟,將裡面的東西給符景烯看了下說道:“這玉如意是我給小公子的一點心意,希望大人能收下。”
跟符景烯共事這段時間,他是真正認識到他的可怕與可敬之處。可怕是因為學習能力極強,不過是半年時間竟學會了排兵佈陣。可敬是因為符景烯知道將剿匪的事全權交給他,沒半點的猜疑與提防。
這玉如意是上等的和田玉,價值不菲。符景烯搖頭說道:“這東西很貴重,心意領了但東西你拿回去吧!”
李家默說道:“這玉如意是我母親傳下來的,說能庇護孩子平安健康長大。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無以為報,就想送個小物件給公子保佑他平安健康。大人,你就收下。”
符景烯點點頭,示意老八接了東西。
兩人正說著話,柯衡在外說道:“老爺,管大人求見。”
管彥磊是聽聞符景烯要回京這才過來的,到了驛站看著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才確定訊息無誤。
符景烯看到他,直接問道:“不知道管大人有何事?”
管彥磊說道:“聽聞符大人明日要回京,就想過來與符大人喝一杯。”
符景烯搖頭說道:“我明日要趕路,不宜喝酒,再者我也想早些休息。”
其實只是找的一個藉口,就算是騎馬睡一晚也已經醒酒了。他就是不想跟管彥磊喝酒,又不是多親近的人也不想寒暄。
管彥磊點點頭道:“那行,那本官就不打擾符大人休息了。”
等他走了以後,老八有些納悶地說道:“老爺,他來做什麼?”
“確認我明日是否真要走?”
老八有些不明白了,問道:“老爺,為什麼他前後兩張臉呢?你也沒得罪他啊?”
符景烯面無表情地說道:“他是盯上了布政使的位置,當時我不是執掌著合洲的政務,他覺得是我擋道了。卻也不想想三年之內升了兩級且他在合洲這麼多年,太孫又豈會讓他做這個按察使。”
現在看著還好,可誰知道他不會是下一個賀蒙。若他所料不差,管彥磊很快就會被調離合洲的。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柯衡又道一個姓滿的人求見符景烯。一聽就知道是滿先生了,他親自出去將人迎了進來。
滿通這次來也是聽聞他要回京,這才過來的:“景烯啊,你舅舅之前說請我去京城。我考慮了下也想再回京城看看,景烯,我能不能與你一起入京?”
符景烯笑著道:“可以啊!只是我們走得會很快,就怕世伯你的身體吃不消。”
“不是坐馬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