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佳。”
清舒認真想了下說道:“我記得侯佳的檔案上寫著父母雙亡,怎麼現在又冒出來一對爹孃呢??”
不是父母雙亡的,慈幼院一般也不收的。
紅玉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那對夫妻他們的樣貌與侯佳一點相似的地方都沒有。”
清舒問道:“他們說是侯佳的親生父母,可拿得出證據來?”
紅玉點頭說道:“有證據。當日是那個女人將侯佳交給慈幼院的管事,那管事也被他們請來了。”
若是來冒親的她們會讓官府直接來抓,可若真是侯佳的父母人家要認回女兒也不好攔著。
聽到這話,清舒就讓苗叔備車。
到了青山女學看到曹姓夫妻,清舒就明白為何紅玉說這兩人與侯佳一點都不像了。這對夫妻五官很普通,兩人面板都很黑;可侯佳卻長著一張瓜子臉,面板白皙,雖年歲還小可等長開以後絕對是個美人。
其實侯佳剛來的時候不僅瘦,臉色還蒼白。若不是大夫給她診脈說她身體虛是餓的並不是有什麼病,清舒都不收她。不過是在女學大半年,她吃得好過得也很舒心,所以模樣跟以前胖若兩人。
清舒看都不看這對夫妻一眼,朝著正廳的上首走去。
坐下來以後,她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問道:“聽說你們來女學鬧事了?”
這對夫妻男得姓曹叫大頭,他見清舒面露不悅忙說道:“不是,我們不是來鬧事的,我們只是來認女兒的。”
“你找錯地了,我們女學的學生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曹大頭指著他妻子厲氏說道:“太太,當時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在外做工。誰想到隔幾日回到家她告訴我,孩子一出生就沒了氣息。我當時信以為真沒想到她竟是騙我的,那孩子根本沒死而是被她送到慈幼院。”
清舒神色很淡然。聽著事關心孩子,可誰知道這份關心裡裹的是什麼。
厲氏哭天喊地說道:“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婆婆一看到我生的是個女娃就要放便盆溺死。我沒辦法只要將孩子送到慈幼院,留在家裡死路一條到慈幼院說不準還能有一條活路呢!”
曹大頭給清舒磕頭道:“太太,求求你開開恩將孩子還給我們吧!太太,求求你了。”
厲氏也是一邊磕頭,一邊哀求清舒放人。
清舒看向夫妻兩人帶來的那位管事:“侯佳真是她們的孩子?”
女管事點頭道:“是,當日就是曹家媳婦將孩子給我的。她當日就是說她婆婆要溺死孩子哭著求我給孩子一條活路,我當時心一軟就答應了。”
厲氏舉起手說道:“太太,侯佳真是我的女兒,若是我有半句虛言願天打五雷轟。”
曹大頭也趕緊說道:“太太,只要你讓我將佳兒帶回去我一定會好好地彌補她,以後也絕對不會在讓她半點的委屈。”
見清舒沒說話,厲氏哭得特別的傷心:“太太,求你讓佳佳跟我們回去,讓我們一家團聚吧!”
聽到這話清舒臉色一變,若是執意不同意鬧出去不佔理的就是她了。如今景烯正在風尖浪口中,她可不能再鬧出什麼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