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太孫頷首:“這個條款擬定得好,得讓這些學生知道天底下沒掉餡餅的好事,想過好日子還是自個努力。”
玄靜輕聲說道:“不過也因為這個舉動,許多人暗中都嘲諷符太太是假善人。”
也幸虧那些人都知道這個女學是長公主授意創辦的,林清舒只是代為管理,不然青山女學能不能辦得下去都是一個未知數。
太孫冷哼一聲說道:“這些個蠢才庸才做事不行,嚼舌根頭搞小動作倒是在行。”
想到這裡他心情又不好了。雖那些官員大半都是科舉入仕,可也有許多無德無能的。
第二天清舒正在用早飯,就看見芭蕉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太太,宮裡來人了,你快去吧!”
上面賞賜了東西下來,都是在前院正廳接的。
“是哪公公來的?”
芭蕉搖頭說道:“不清楚,傳話的婆子沒說。”
清舒換了一身正裝後就去了前院。
看到領頭的人是玄靜,清舒頓時安心了,她福了一禮後說道:“臣婦見過公公。”
華山之行符景烯拉近了與玄靜的關係,所以玄靜也沒稱大,虛扶了她一把後說道:“符太太不用多禮。這次符大人立下大功殿下很高興,昨日殿下聽聞太太受了不少委屈特意賞賜了東西下來。”
眾人知道知道太孫殿下賞賜了東西到符府,傳聞自然不攻自破了。
清舒恭聲說道:“多謝公公告知。”
跪下謝恩後,清舒將一個裝滿金葉子的紅包塞給玄靜。
玄靜將荷包推回去,笑著說道:“我跟符大人是莫逆之交,太太不用與我來這些虛的。若是太太不嫌棄,將哥兒抱來給我看看。”
玄靜將福哥兒抱在懷裡,笑著說道:“這孩子比上次見到的沉多了。”
清舒朝紅姑使了個眼色,然後她帶著管家與春桃等人出去了。
清舒笑著說道:“小孩子長得快,我都擔心他爹回來這孩子會不認識。”
玄靜也是玲瓏心,一聞笑著說道:“安徽匪患嚴重殿下讓符大人剿匪,短時間內是不能回來的。”
清舒心裡失望,面上卻不顯露:“能為殿下分憂是我們的榮幸,只是景烯是文臣哪會帶兵打仗,可別誤了朝廷的大事。”
玄靜讓跟著的小太監下去以後,輕聲說道:“太太不用擔心,剿匪是符大人主動請纓的。”
若是沒把握,符景烯肯定主動提出他帶兵剿匪了。
清舒福了一禮:“多謝。”
玄靜又告訴了她一件事:“請封誥命的摺子,太孫是準備等符大人回來再批覆。”
走之前符景烯上了請封誥命的摺子,可惜到現在都沒批下來。而這,也是眾人揣測符景烯失寵的原因。
見她又道謝,玄靜說道:“我跟符大人如兄弟一般,您不用這般客氣。”
說完這話,玄靜就將福哥兒交還給了清舒:“我在靜安胡同有個宅子,你若有事可遞個話。”
清舒聞言很是感激地道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