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結了,符景烯也準備回京了。
符景烯與賀蒙說道:“這些日子承蒙將軍照料,讓景烯受益匪淺。上次宴會喝得不盡興,臨別之前想與將軍好好喝一杯還希望將軍能賞光。”
賀蒙搖頭說道:“驛站太小了坐不下那麼多人,而且我也不能讓符大人你破費。宴會還是在我將軍府辦,正好老弟要走了,這也算是我為老弟送行了。”
第一場接風洗塵宴,第二場送別宴,挺好的。
符景烯一口應下。
回到驛站,符景烯就召了柯衡說道:“明日晚上賀蒙要為我舉辦送別宴,到時候你們都去參加。”
柯衡面色一變,說道:“大人,之前不是說好了在驛站辦酒宴嗎?怎麼改成在參將府了。”
符景烯並不意外,說道:“賀蒙是個非常惜命的人,明知道我在查他哪還會來驛站。參將府是他的地盤,在那裡舉辦宴會他才放心。”
柯衡有些擔憂地說道:“可要再參將府動手我們沒半點的勝算,一旦失敗我們都會沒命的。”
“怎麼,怕了?”
柯衡搖頭說道:“不怕。大人,若到時候這些人真的要置我們於死地,你不要管我們自個跑。等案子結束以後,希望大人能拿賀蒙的頭來祭奠我們。”
符景烯這次沒說寬慰的話,因為明日會怎樣他也預料不到:“只希望明日一切順利。”
第二日中午符景烯就知道這次送別宴,賀蒙請了一些武將,另外還請了一些文官。
老八有些不解地問道:“大人,賀蒙為什麼要宴請周疆以及合洲知府這些人,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符景烯搖頭說道:“不知道。”
只是不管賀蒙什麼目的,今日的宴會這酒註定喝不好了。
周疆接到邀請帖就去找了管彥磊:“大人,前兩日你說太孫殿這兩日會有答覆,怎麼到現在也沒半點動靜。”
管彥磊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出現了什麼變故。”
周疆猶豫地下說道:“大人,太孫殿下會不會不責罰他?這次的案子,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完結了?”
管彥磊故作詫異地問道:“你怎麼會這般想?”
“現在外面傳聞說欽差大臣是太孫殿下的男寵,對他百依百順。這次會不會也會縱容他,由著兵器偷盜案不了了之。”
管彥磊聽到這話,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半響以後,他用說怕捂著嘴說道:“這、這哪裡來的傳聞?”
周疆說道:“合洲城都傳遍了,至於是誰傳播的就不知道了。原本我還不信,可現在卻有些信了。”
符景烯不僅案子查得一塌糊塗還貪財,全程都沒表現出什麼特別出眾的地方。所以由不得他懷疑。
管彥磊說道:“周疆,你立即去檢視看到底是誰散播的謠言,抓住了一定要嚴懲。”
怕他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管彥磊說道:“若是這件事傳回到京城,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傳聞嚴重損壞太孫殿下的形象,太孫殿下可是儲君抹黑他豈不是在找死。
周疆嘆了一口氣說道:“大人,這肯定是賀蒙乾的。他的目的是要損壞太孫殿下的形象,讓軍中的將士以為太孫殿下是個失德昏庸的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