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辦事還是比較仔細的,說道:“老大你特意交代的我也去查了,她們購置的食材沒有多品種也與以前一樣。”
符景烯喃喃自語:“既喜歡吃河豚,沒道理不吃其他的水產。”
“老大,你在說什麼?吃河豚。這河豚可是有毒的,吃了很容易中毒而死。”
符景烯嗯了一聲問道:“她們的食材裡有沒有魚蝦?”
老三有些詫異,說道:“有啊!那個朱氏是個漁姑,她很喜歡吃魚蝦的,所以基本每天都會買魚蝦等物。”
符景烯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當日半夜,符景烯摸進了柴紀的外宅。等確認這外宅暗中沒有護衛,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判斷錯誤了。
不過既然來了也不想就這麼走了,他攀到主臥的屋頂,掀開瓦片側著耳朵聽。
主臥的人已經睡著了,此時的屋子非常的安靜,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趴在屋頂小半刻時辰符景烯覺得自己可能判斷錯誤,端王並沒藏身在此。不然,這兩人哪能睡得這般熟。
“啪……”
就在符景烯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有個東西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聲音剛落床上的人迅速地爬起來,然後地飛速地竄了出去。
符景烯的眼神一縮,藏得可真夠深的,差點就錯過了。
“喵……”
很快出去的人又折返回來,然後屋子裡亮起了燈。一道悅耳的女聲響起,問道:“紀郎,什麼東西打碎了?”
柴紀說道:“是一隻貓,也不知道怎麼鑽進了廚房裡,將醬油瓶推到在地上了。”
朱氏說道:“應該是我將窗戶忘關,被野貓鑽空子了。那貓都成精了,只要一疏忽就回鑽進來。”
柴紀笑著說道:“等過些日子我給你換一個地方,現在暫且忍耐一下吧!”
朱氏說道:“紀郎,表哥要住到什麼時候啊?他總這樣躲著也不是事啊?萬一被官府知道了,我們也要跟著吃掛落的。”
夜貓的話,只要自己注意也鑽不進來。可這個表哥,卻是讓他忐忑不安。
柴紀告訴她躲在家中的是姨母家的表哥,因為犯事躲到京城來。而朱氏並沒見過端王又全心信賴著柴紀,也沒有懷疑。
符景烯耳朵都不由豎起來了。
柴紀寬慰道:“不用擔心,要不了多久表哥就會走的。你就跟之前萬不要表現什麼異樣,不然我們一個窩藏罪是逃不了了。”
朱氏悶悶地說道:“知道了。”
柴紀道:“天色已晚,我們睡吧!”
很快屋子裡的燈熄滅了,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等確定兩人都睡著了以後,符景烯這才起身離開了。
他沒去東宮,而是回了落腳的地方歇息。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喬裝一番去了東宮。
在密道里,他見到了太孫。
太孫看到他時笑問道:“景烯,是不是找著了?”
飛魚衛跟兵馬司沒插著暗衛也沒找到,他如今就寄希望於符景烯了。原因無他,符景烯總能給他驚喜。
符景烯恭聲道:“我是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地方,是否端王是否藏身之處還有待進一步的查證。”
太孫面露喜色:“哪裡?”
符景烯說道:“柴紀外室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