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語重心長地與清舒說道:“你以後要有女兒,一定別教成封小二這樣的。也幸虧長公主護得住她,不然就這性子到了夫家就是個死。”
清舒點頭說道:“兒子女兒我都一樣的教法。”
易安說道:“這才對。為什麼總說女子不如男,那是因為她們自小受的教育就是以夫為天,你讓她們怎麼跟男人去爭去搶。”
清舒非常贊同這話,說道:“這女子嫁人,十之八九的長輩都會讓他們以夫家為重,敬重丈夫。其實我覺得,該告訴她們要以自己為重,這樣她們才不會委曲求全不會在夫家受氣。”
易安覺得她與清舒的三觀最貼近了:“對。只要有本事,不管嫁到誰家都過得滋潤,沒本事性子懦弱不欺負你欺負誰啊?這人啊,大半都是欺軟怕硬的。”
聊完這個話題,易安突然話風一轉道:“清舒,羅勇毅到了保定府你也不用再擔心符景烯了。”
清舒搖頭說道:“那也不一定,景烯殺了他們那麼多人,這些人對他恨之入骨必要將他除之後快的。”
易安笑著說道:“你要這麼說,我覺得你還是先想著保護好自己跟孩子,至於他你完全不用擔心。”
說起這事清舒就問道:“你之前可是答應給我兩個女護衛的,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還沒一點訊息。”
“哈哈,我還以為你忘記了這事呢!放心,這次我跟爹要了六個女護衛了。三個給你,三個給斕曦。”
清舒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手了,所以也沒推辭:“易安,我就不跟你說謝了。以後有什麼事,但凡我能做到的絕無二話。”
易安呵呵直笑:“咱倆誰跟誰,說謝就太見外了。”
就在這個時候,芭蕉過來說道:“太太你快回去,少爺一直哭,怎麼哄都哄不住。”
安安見到清舒就說道:“姐,你快喂福哥兒吧!這孩子餓得都哄不住了。”
一到清舒懷裡福哥兒就朝著她的胸前拱,以前從不這樣這回是真餓壞了。
安安問道:“姐,你跟易安姐說什麼說這麼久,是說姐夫的事嗎?”
“嗯,飛魚衛的統領帶人去保定府接你姐夫跟太孫,相信過幾天你姐夫就能回到京城了。”
安安歡喜不已,說道:“這麼說我們馬上馬上也要回京城了?”
清舒搖頭說道:“我跟易安準備等中秋之前再回去。”
“為什麼?”
清舒笑了下說道:“太孫回來並不表明京城安全了,還是晚些再回去吧!”
以前所有人都覺得太孫懦弱,就連她都覺得太孫性子太過溫和。現在才知道錯得離譜,人家這些都是偽裝的。
如今皇帝這個樣子,太孫一旦掌權肯定要開始清洗,等大權在握他肯會將反對他的勢力全都清除,不過這些都只是她的猜測所以也就沒給安安說省得嚇著她。
安安說道:“難道太孫回來他們還不死心,還想對付太孫?”
“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看看史書,為了那把龍椅弒父殺兄什麼幹不出來。”
安安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福哥兒吃完奶就睡覺了,清舒親了下他的額頭才放下:“你也不用擔心,經綸只是個書院的學生這事波及不到他的。”
安安搖頭說道:“姐,我是擔心姐夫。姐夫是太孫倚重的人,若是太孫有個萬一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