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看著她哭得稀里嘩啦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當下似笑非笑地說道:“不知道的看你這模樣,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杜詩雅最怕看到她模樣了,取了了帕子擦了眼淚說道:“我、我不是故意要哭的。”
她其實沒想哭,可看清舒不想理她就特別委屈。然後也不知道這眼淚就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清舒笑了下說道:“懷個孩子倒是矯情起來了。”
杜詩雅驚疑不定:“你的意思是,我是懷孕才這樣的?”
“你祖母沒跟你說?”
杜詩雅搖頭道:“沒有。我祖母知道我懷孕以後很高興,還讓我好好躺床上養胎別回去了。我躺了兩日難受得很,想著你今日休假就想過來找你說說話。”
清舒無語了:“胎不穩才需要臥床休息,你這孩子穩當得很哪需要臥床。這段時間你只需要好好休息,保持愉悅的心情就好。”
杜詩雅有些訝異:“清舒,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清舒一頓,轉而說道:“當初斕曦大嫂懷孕,我聽了一耳朵。話說你自己不懂,身邊的媽媽也不懂嗎?再不濟也可以問下大夫或者醫女啊!”
杜詩雅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到時想好好養胎,可他們隔三差五來鬧,我哪能安心養胎。”
清舒有些詫異地說道:“讓黎正解決啊,難不成他不管?”
杜詩雅忙搖頭:“沒有沒有,他十天前出公差了還沒回家也不知道我懷孕了。”
“清舒,我現在就想讓我那公爹帶著韋氏回錦州去,自懷孕後我就特別擔心韋氏使什麼陰招害我跟孩子。”
她跟韋氏可是結下了死仇,那女人逮著機會還不將她往死裡整。
清舒笑著道:“多大點的事。那韋氏雖說是你公爹的妾,可也只是個妾。她要犯了錯,你一樣可以重罰她。”
杜詩雅眼見一亮:“清舒,你有什麼法子快告訴我。”
清舒說道:“我確實有法子,但卻不會跟你說。你都快當孃的人了怎麼碰到事還總想著別人幫你?”
“你就不怕你的孩子以後有樣學樣,什麼都想著指靠別人?”
“清舒,就這一次,最後一次。”
清舒可不心軟,搖頭說道:“這又不是多難的事,我相信你肯定能想到辦法的。”
就算她不能想到辦法,身邊還有婆子跟丫鬟呢!三個臭皮匠抵得上一個諸葛亮,集思廣益總能想出個好辦法。更何況杜詩雅身邊的人都是從國公府裡出來的。
國公府裡妻妾爭鬥得厲害,從裡面出來的丫鬟婆子就算沒有十八搬武藝,可只是對付個韋氏對她們來說不是難事。所以清舒並不願意趟這渾水。再者她不想讓杜詩雅養成一個壞習慣,那就是有事就來找她。
以前沒嫁人,跟她說的也都是一些閨閣之中的紛爭無妨。可她現在成親了,清舒可不想以後夫妻有矛盾也來找,求她幫著想點子給解決。
杜詩雅非常失落地回去了。
顧老夫人叫了清舒過去:“我聽說詩雅紅著眼眶回去了,她碰到什麼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