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的月季盛開,這些花朵一層一層緊緊地挨著,有紅的、粉的、黃的。顏色各異,簇擁在一塊顯得格外美麗。
清舒掐了一朵粉色的花插在祝斕曦的髮髻上,笑著道:“很漂亮。”
祝斕曦笑罵道:“每次看到漂亮的花都要摘,你還養花,養了也得被你摘光了。”
說笑了兩句,祝斕曦說起了自己的私塾:“清舒,我收了三個學生。”
“這麼快就收到了學生?”
祝斕曦笑著道:“一個是豆豆,另外兩個姑娘是族中的。”
豆豆是祝嶸的女兒,長得冰雪可愛特別討人喜歡。
“我們祝家族內也有不少生活艱難的,聽說來我這唸書不用錢還管兩頓飯都想將人送來,不過只有這兩個透過了我的考核。”
清舒點頭道:“你以前沒教過孩子,先教三個積累下經驗。”
祝斕曦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等名氣打出去,到時就不擔心收不到學生。”
“嗯,只要教得好不愁收不到學生。你看蘭嫮蘭先生,人家想送孩子去她那唸書她還不收呢!”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笛聲。
祝斕曦咦了一聲說道:“誰在吹笛子啊?清舒,我們過去看看。”
清舒並不是好奇心重的人,笑著道:“算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祝斕曦不願意:“這笛聲很好聽呢!難得碰上,去看看吧!”
清舒拗不過他,只得跟著她去了。
等走進發現是祝嶸跟吳凱行兩人,清舒的臉立即沉了下來。
祝斕曦也不高興了,她哥肯定是知道清舒今日過來特意請的吳凱行來了。都說了清舒不願意她哥還這樣,太過分了。
只是再不高興,當著外人的面祝斕曦也不好落祝嶸的面子:“哥,今天好像不是你休假的日子啊?”
祝嶸才學不錯只是性子像他爹不大圓滑,所以祝家就將他弄進國子監當差。國子監內相對其他部門,要純粹一些。
祝嶸笑著道:“今日沒什麼事,就早些回來了。”
吳凱行握著笛子,雙手抱拳:“林姑娘,好久不見。”
清舒冷著臉說道:“吳公子,我並不希望見到你,最好是永不相見。”
這話非常不客氣,不止吳凱行,就是祝嶸跟祝斕曦都很詫異。
吳凱行的涵養還是很高,皺著眉頭說道:“吳某自問從沒唐突過姑娘,不知道姑娘為何這般大的怒氣。”
清舒看向祝斕曦說道:“我之前跟你說的那番話,你沒告訴他們嗎?”
祝斕曦搖頭道:“沒有,這種話哪好跟他們說。”
清舒淡淡地說道:“沒什麼不能說的。有句老話說得好,字如其人。吳公子,從你寫的字就可看出你是個任性恣意的人,偏偏你面上看上去是個端方君子。所以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擅偽裝的人。”
祝嶸掩不住的驚訝。透過字看人,由此可見清舒在書法上造詣比較高了。
吳凱行面色一頓,說道:“姑娘,只憑幾行字就下這樣的判斷未免太草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