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來清舒左眼皮就跳個不停,想了下她讓取了塊紅紙。
安安看到清舒左眼皮上貼著一小塊紅紙,驚詫不已:“姐,你這是幹啥呢?”
“我左眼皮直跳。老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貼個紅紙鎮一鎮。”
安安哈哈大笑:“姐,子不語怪力亂神,虧你還讀了那麼多書怎麼也信這個?”
清舒笑著道:“這種事你可以不信,但不可胡言亂語要存有敬畏之心。”
為這事,安安笑了一個上午。
午飯後沒多久林承鈺來了,他還將文哥兒也帶了來。
安安在清舒的勸說下,對文哥兒的態度好了許多。多親近是不可能,畢竟有個心結在,只是沒再給他擺臉色了。
“爹,你怎麼來了?”
聽了安安這話,林承鈺就有些不高興了:“放假都不知道回家,我只能自個來看你們了。”
安安嘟囔著嘴說道:“爹,姐姐每日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哪有時間過去。”
說完,安安還故意道:“我有時間,只是不想挨你的罵更不想看那女人的臉色。”
“你這孩子麼說話的?”
安安哼了一聲說道:“爹,你不喜歡我們,所以不管我們說什麼你都覺得刺耳要雞蛋裡挑骨頭,既如此你就別來呀!”
進門之前,林承鈺就與自己說要收斂脾氣,可惜見到安安就破功了:“我對你們不假辭色,也是為你們好。”
安安呵了一聲道:“真關心愛護我們,能幾年對我們姐妹不聞不問。就是太太,也時常寫信給杜詩雅呢!爹,這種虛情假意的話你以後還是別說了,你不覺兒媳我還覺得膈應呢!”
論戰鬥力,安安能甩清舒好幾條街。
有愛才有恨,安安說得越起勁就表明她越難受。
清舒開口問道:“爹,你這次過來是否有什麼事?”
“文哥兒說想你們了,正巧我今日有空就帶他過來,順便也想接你們回去住一天。”
前些日子他一直在為起復的事奔波,在忠勇侯的幫助下終於謀到了個缺。
“不去。”
見她要走,清舒道:“安安,你帶了文哥兒下去。”
等安安跟文哥兒離開正廳,林承鈺沉著臉說道:“你看看將她慣成什麼樣子了?再這樣下去以後怎麼說人家。”
就這潑辣暴躁的脾性,誰家敢娶。
清舒涼涼地說道:“安安只對你一人這樣,對其他人她都非常有禮貌。”
林承鈺真覺得自個上輩子造了孽,要不然怎麼就生出這麼兩個討債鬼呢!
清舒也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問道:“你這次來到底有什麼事,要沒事我就去女學了。”
今日女學其實沒事,但她寧願去文華堂逛也不願在這裡跟林承鈺磨嘰。
林承鈺忍著氣說道:“你住在這裡去文華堂方便,可離京都女學卻有些遠。我是想讓安安搬過去住,這樣也也不用花費那麼多時間在路上。”
清舒很好說話:“只要安安同意,我沒意見的。”
“你幫我好好勸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