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群山籠罩在薄霧之中,影影綽綽的顯露出一座寺廟。
請清舒她們幾人觀摩完畫,夏嵐問道:“你們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她在入學第二年就加入了畫社,如今還是畫社的副社長呢!
鄔易安擺擺手說道:“隔行如隔山,這個你別問我。”
評價什麼?反正就是山啊寺廟還有云,看不出有啥區別來。
公孫櫻雪認真端詳了下,指了下寺廟左邊的城牆說道:“這地方斜度大了些,要寺廟真這麼建容易坍塌。”
封小瑜哈哈大笑:“她這是山水畫又不是建築圖,你較這個真做什麼?”
清舒跟祝斕曦也都笑了起來。
公孫櫻雪搖頭說道:“我覺得不管做什麼,都需要一個嚴謹的態度。”
在清舒的建議下她兩年多前拜了工部一位致仕的官員為師,跟對方學了很多的東西,其中之一就是水利建築。
封小瑜沒再笑了。
夏嵐問了清舒跟祝斕曦兩人:“你們覺得我這畫怎麼樣?”
祝斕曦點評道:“畫得很好,筆法技巧都很棒,只是我總覺得少了點是什麼。”
“少了什麼?”
祝斕曦搖頭說道:“說不上來,就覺得少了點什麼。”
“清舒,你覺得呢?”
清舒思索了許久後道:“瞿先生曾與我說,作畫的時候要融入感情進去。”
封小瑜側著頭詫異地問道:“畫畫還要融入感情?”
清舒說道:“瞿先生說,只有融入了感情的畫作才有靈魂。就好比我非常喜歡牡丹,所以我畫出的牡丹你們都覺得好看。”
夏嵐若有所思。
今年是他們在學堂的最後一年。而在第五年時,學堂每天只給她們安排兩節課。當然,你也可以不來上課,只要期末考試合格一樣可以畢業。
清舒吃過午飯,又去了後勤部。剛進去,裡面的人將累的苦的事都丟給她。不過清舒也沒抱怨,只埋頭認真做事。
這日又忙到傍晚才回去。
安安見到她就就說了一件事:“姐,爹跟那個女人回來了。”
清舒板著臉說道:“什麼那個女人,你得叫太太。不然讓外人聽到,還以為蘭先生跟我沒教好你呢?”
她們姐妹兩人沒長輩教導,雖在女學唸書,但到底會讓人詬病。所以平日裡,她很注重安安的教養。
安安忙更正道:“姐,爹跟太太回來了。”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算下行程也是這兩天到了。明日下午我去接你,然後一起過去給爹跟太太問安。”
安安不想去,可也知道不去不行:“姐,爹將文哥兒也帶了來。”
清舒有些訝異,林承志在上個月的信裡可沒說這事。不過想著文哥兒快四歲也是啟蒙的年歲,帶來京城也正常。
安安不高興地說道:“姐,將自己的親生骨肉送人,他們也捨得呢!”
清舒倒理解林承志的做法:“爹沒兒子,三叔有三個兒子。既爹提出過繼,他要不同意過繼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哪是怕被人戳脊梁骨,他們是看中爹是官身才過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