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瑜一臉八卦地說道:“是啊!你們說是不是東平侯世子夫人下的手呀?”
祝斕曦忙道:“沒憑沒據的可不要亂說,小心被陸家的人聽到跟你急。”
東平侯世子的孫女還小,但陸家旁支有姑娘在學院唸書。
“我只在這裡說。”
“我倒是覺得要真是侯府的人下的手,那隻可能是東平侯夫人。”
怕大家不明白,鄔易安還解釋道:“陸子幀在江南失蹤,世子夫人可沒那麼能耐在如此短的時間弄死他。不過有傳聞老侯爺死前將陸家的勢力交給了侯夫人。”
封小瑜覺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
清舒故意問道:“不管是誰下的手,陸子幀也算是罪有應得。”
夏嵐猶豫了下說道:“這樣不好吧?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犯事就該交給官府判處。她們這樣做,那是視國法律令於無物。”
封小瑜反問了一句:“你有證據證明是陸家婆媳下的手?”
“我去哪找證據。”
封小瑜攤開雙手說道:“那不就得了,我們也只是猜測又不敢肯定。說不準陸子幀並沒死只是怕被報復躲起來,過段時間又出來了,又或者兇手另有其人呢!”
上課的鐘聲響起,談話也就中止了。
與此同時,東平侯府的人也得了這個訊息。劉氏說道:“娘,陸子幀失蹤了。”
東平侯夫人點點頭:“我也是上午才得到的訊息,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劉氏一驚,忙問道:“娘,不是你讓人下的手嗎?”
“不是。我猜測應該是給你送信的那人。”東平侯夫人搖頭說道:“她先是跟你告密借我們的手將二房趕走,然後趁陸子幀離京對他下手。阿暖,此人心機很深。”
劉氏點點頭:“這樣看來他跟陸子幀該是有深仇大恨了,若不然不會這般急切地要除掉他。就是不知道這人是誰。”
侯夫人說道:“不管是誰,此人是友非敵。若不是他,子重到現在還蒙受著不白之冤呢!”
說起次子,劉氏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娘,子重說他要參加今年的會試。”
侯夫人不同意:“他這些年都沒能靜下心來唸書,還是讓他先沉下心再念上三年,三年後再下場。”
劉氏搖頭說道:“我也是這般跟他說,只是這孩子拗得很。還說若這次沒考中他就不考了,捐個官謀個外任。”
“既他已經有了成算,那就由著他去。”
只要不再像以前那般整日渾渾噩噩地,她就滿足了。
清舒一回來就叫了蔣方飛到書房:“不是說陸子幀死了?怎麼變成失蹤了?”
蔣方飛說道:“姑娘,既符少爺說對方死了,那應該就是死了。只是陸家的僕從沒找著他的屍體,所以就定為失蹤了。”
清舒遲疑道:“那會不會沒死,只是他覺得有危險躲起來呢?”
蔣方飛說道:“姑娘,你要這麼說就是不相信符少爺了。”
清舒苦著臉說道:“我相信他,只是沒找著屍體我不安心。”
“要不姑娘你親自問下符少爺?”
清舒搖頭說道:“對方說殺了他,我去找符景烯也沒用,只希望他們沒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