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撕心裂肺的哭哭聲,讓在場的人心都不由顫了下。
雖然早有心裡準備,但看著那漆黑的銀針雷興嘉滿腔怒火:“畜牲。”
雷東沉著臉說道:“望明,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得儘早將幕後主使找出來。能在姑姑枕頭之中做手腳,肯定是能隨意進入臥房的人,得儘快將院子裡的人控制起來。”
祁老夫人卻是看著薛七爺,說道:“你這瓶子裝的是什麼東西?不會是毒藥,然後賊汗捉賊吧?”
薛七爺也不惱,低下頭又從決明子裡找出來黑色的藥丸:“老太太既懷疑我做手腳,那這樣,你將這顆藥丸吃下下,雷老爺呢將藥水喝下去。”
說完,薛七爺與雷興嘉說道:“我這他瓶子裡的是我特製的藥水,能甄別毒物。除了味道不怎麼樣,沒有後患。”
祁夫人面色微變。
祁望明叫來了貼身隨從,說道:“讓蔣方飛帶二十個人進來,除了李媽媽,主院的丫鬟婆子全都綁了。”
祁玉落在旁說道:“二弟,這李媽媽一樣很可疑,也要綁起來。”
祁望明盯著祁玉落,眼神若是能殺人此時她已經死了:“滾。”
他娘這些年一直都好好的,可是白氏回來就中毒了,兇手不是白姨娘又是誰。
祁玉落覺得很難堪:“我是你姐姐。”
祁老夫人難受地說道:“望明,我知道你娘中毒你很傷心,但也不能遷怒你姐姐。”
雷興嘉將手搭在祁望明肩膀上說道:“現在別做無謂的口舌之爭,當下最重要的是找出兇手。”
祁望明嗯了一聲,看向薛七爺說道:“七叔,我娘中的是什麼毒?”
薛七爺說道:“這個我還不清楚,我得回去研究下才知道。”
祁望明深深地鞠了一躬;“七叔,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娘。”
“我盡力而為。”
雷興嘉說道:“望明,我要將你娘帶回去。若不然,誰知道暗中的人是否狗急跳牆一碗藥將她毒死。”
祁老夫人一聽就急了:“不行,珍珠現在都病了怎麼能挪動。”
雷興嘉糾正道:“珍珠是中毒不是生病,只要七爺找出是什麼毒配了解藥,她就能醒過來。”
既是中毒,挪動也沒影響了。
薛七爺朝著祁望明說道:“我現在住在雷家,若是令堂能挪到雷家,這樣我解毒也會更方便。”
祁老夫人說道:“薛七爺,你可以住在我們祁家。”
薛七爺搖頭說道:“我不喜歡住在別人家裡。”
雷東是他侄女婿是自家人,住在他家裡他不會覺得膈應。
祁望明卻一口應下:“好。”
祁老夫人強烈反對:“望明,你娘這個樣子要外人看到會怎麼想?我們祁家的臉面還要不要?”
祁望明面若寒霜地看著祁老夫人,冷聲問道:“祖母,是祁家的臉面重要,還是我孃的性命重要?”
雷興嘉很欣慰:“望明,這些年你孃的生意日進斗金,他們卻沾不到半點便宜早就將你娘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你娘死了,她們肯定會高興得蹦起來了。”
“雷興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薛七爺不耐煩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我要回去研究下,看看這個是什麼毒。”
雷東問道:“七叔,若是我姑母再中毒會怎麼樣?”
“若再中毒,解毒需要更長的時間。就算我最後研製出解藥來不救活了她也沒幾年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