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甜甜歡喜領旨,“末將遵命!”
她撒丫子跑了,帶著塵霜一起闖了鎮南王府,將他們府內的管家和兵營統領都抓了來,讓管家著人,立刻將路面給修好。
管家被宮甜甜抓來的時候,一臉懵逼,起初還很傲嬌不配合,宮甜甜一鞭子抽下去,哀嚎了一聲,立刻照辦了。
修了半個時辰的路,暢通無阻之後,宮甜甜將王府管家和統領抓到了楚奕寒面前,踢的他們在楚奕寒馬車前跪下,兩個人在楚奕寒面前瑟瑟發抖,“寒王饒命!寒王饒命啊!”
楚奕寒並未下車,他醇厚的嗓音從車裡傳來,“以後,讓宇文楓將本事,好生用在戰場上。”
這種雞零狗碎,雞毛蒜皮的小把戲,楚奕寒一點都看不起!
宇文楓跟他爹宇文剛比起來,實在差了太多!
楚奕寒的車隊都走出老遠了,鎮南王府的一眾人,還在新修好的路上跪著不敢動彈。
馬車裡,蘇月桐好笑的跟楚奕寒說道,“皇叔,那個鎮南王可真無聊,竟然壞了你的路,想讓你遲到。”
楚奕寒摸了下身邊的霜華劍,劍鞘上,一枚寶石亮眼的閃爍著,“他只是想借機發難罷了,況且他現在,還未封王,只是個世子罷了。”
蘇月桐乖巧的點了點頭,她當然記得宇文楓還沒封王,因為上一世的宇文楓,到死都還是個鎮南王世子,沒能繼承他爹的王位。
王府裡的齟齬是一回事,還有一回事就是他的脾氣,剛硬過度,記恨他父親死在楚奕寒手上,一輩子都在想找楚奕寒報仇,卻偏偏沒能報仇,挑事了許多回,楚奕寒懶得忍他之後,就直接將他給,滅了。
所以楚奕寒這麼不把宇文楓放在心上,蘇月桐一點兒都不驚訝。
這樣的人,還不配當楚奕寒的對手。
楚奕寒看著過分乖巧的蘇月桐,大掌擱在她腦袋上揉了揉,“這幾天這麼聽話,可是在擔心藥的事情?”
蘇月桐搖了搖頭,“沒有。”
楚奕寒知道她不願意說,但還是柔聲安慰著她,“不必擔憂,本王會取到地心火漿的。”
“那……我也一定會為皇叔煉出解藥的!”蘇月桐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像只深海里的精靈,一雙眼睛美的令人心動不已。
皇宮門前,許多車輛來往,但只要看到楚奕寒牽著蘇月桐的人,都會自動閃避開。
他們對楚奕寒,又畏又懼,只能假裝沒看到。
唯有宮門口正中央的那個紫袍男子,看起來就很是囂張的樣子,等楚奕寒走近,他便開口嘲諷,“不愧是東陵戰神,來我南陵拜壽,竟然來的這樣晚,沒有絲毫敬意!”
蘇月桐淡淡瞥了這人一眼,紫金長袍,頭戴銀冠,體格健壯,面如刀削,渾身上下都寫著莽撞二字,專程在這兒等著為難楚奕寒,想來就是那位破壞道路的真難王世子,宇文楓了。
蘇月桐跟在楚奕寒身邊,見楚奕寒走過宇文楓身邊,一個眼神都沒帶給他,那樣尊貴無雙的風華氣度,是宇文楓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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