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的火難以控制,但她如此可愛粘人,更讓人想憐惜她。
一夜安眠,第二天蘇月桐從楚奕寒的房中蹦躂出來,要回自己放裡洗漱穿戴,她披頭散髮,還沒跨出房門就被楚奕寒打橫抱了起來,從自己的房間,扔到了走廊盡頭她的房間裡。
這一幕,習慣性早起的慕修和塵霜都不約而同的看到了,只是兩人都很沉默,退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一路上相安無事,次日到南陵與東陵交界處,城門口好大一塊石碑吸引了蘇月桐的注意力。
她叫人停車,仰著脖子看那塊跟城牆一樣高的石碑,驚歎道:“哇!這就是寒城碑嗎?皇叔皇叔,快來看!”
楚奕寒被蘇月桐拉到車窗邊上,蘇月桐一臉驚喜的指著寒城碑,上面刻著楚奕寒三個字,筆鋒蒼勁雄厚,據說是南陵皇帝親自題的字,當初楚奕寒打到南陵嗷嗷叫,認輸認到這份上,南陵皇帝據說怕楚奕寒怕到食慾不振,徹夜難眠。
蘇月桐想起當時的楚奕寒,就無限崇拜,那張小臉上的花痴,都快要溢位馬車了。
楚奕寒倒是沒什麼感受,捏了捏蘇月桐的鼻尖,“一塊石碑罷了。”
“這可是皇叔的豐功偉績呢!不行,我要下車去瞻仰一下,膜拜我英明神武的皇叔!”蘇月桐興奮的往車嚇跑。
楚奕寒拉住她,“本王就在你面前,你去瞻仰一塊石碑?”
“我就是想下車看看嘛!”蘇月桐拉著他的袖子撒嬌,小嘴一癟,委屈的什麼似的。
慕修在一旁笑道:“王爺怕是看不出,蘇小姐一路坐車憋悶壞了吧。”
蘇月桐給了慕修一個讚賞的眼神,還是這位儒雅才子看得多啊!
正好寒城碑周圍好多人來來往往的,或看或拜,還有不少人批判什麼的,蘇月桐就想下車看看。
楚奕寒是不想下去的,讓塵霜陪她去了,只不過一車人還沒動,就聽到了外圍一陣騷動聲。
似乎是哪個不長眼的,在指著寒城碑大罵,“什麼東陵戰神!欺負我們南陵人,還這般耀武揚威!要不是陛下尊敬,我等早就砸了這破碑,打到東陵江都去了!我南陵熱血男兒,豈容他楚奕寒這般放肆!”
“壯士說的好!士可殺,不可辱!此人辱及家門,我等寒門士子無所施為,待寒王入南陵之時,必當上萬人書向陛下進言,砸了這寒城碑,揚我南陵威嚴!”這是一位看起來眉清目秀的書生說的。
被他稱為壯士那男人,被他這話一激,越發的慷慨激昂了,“好!我就率先砸了這破石碑!去他的東陵戰神。”
他抽刀就要往石碑上砍,蘇月桐氣的大喝,“住手!”
那壯士回頭看了她一眼,蘇月桐正打算蹦下車好好教訓這人一頓,只不過她前腳還踏在車窗上,一條鞭子便如同貫日長虹飛了過來,勒住那壯漢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揚了起來,重重的撞向了寒城碑。
“砰——”
一聲巨響,寒城碑倒是無礙,那壯漢被砸成了肉餅,跌在地上狂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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