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盾牌綁在護衛的手上,柴軍搶奪盾牌時,自然連人也拉扯過來。
鏘!
那把本來刺向柴軍咽喉的苦無落在盾牌上,頓時發出清脆的響聲,明顯能看出是因為盾牌完全由鋼鐵打造而成。那鋒利無比的苦無落在金屬盾牌上,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可見那種金屬有多麼堅硬。
柴軍看到盾牌可靠,頓時長鬆一口氣。
有這種盾牌在,即使是赤手空拳地和這些護衛打,柴軍也有一定的把握。
苦無這種武器,他雖然不會使用,但是用盾牌還是很容易的。
不過搏鬥還沒有結束,現在就放鬆的話,還是太早了。
在柴軍用盾牌擋住刺向自己咽喉的苦無時,那個盾牌的擁有者因為被拉扯到柴軍的身邊,順勢就用苦無刺向柴軍的心臟,出手非常快。從用盾牌抵擋攻擊成功,再到這個傢伙順勢攻擊,柴軍連半秒鐘喘息的功夫都沒有。
柴軍心頭一驚,連忙將這個傢伙甩出去,然後跳起來追擊。
這個被甩出去的護衛在半空中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而柴軍跳起來追擊,又因為天花板上有掛燈,柴軍稍微借力一下就可以繼續追向那個護衛。一個正常人的身體被柴軍的巨力來一下,那後果是可以預見的。
所以柴軍看著被甩飛的護衛離自己越來越近,心情非常好。
只要用這種方法將對手逐一解決,要打敗十二個護衛顯然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
可是柴軍正想對那個被甩飛的護衛下死手,卻發現其他護衛抓住他們同伴的腰帶,硬是將人救回到地面上。柴軍想要補刀的想法,當然也因此落空,甚至還陷自己於險地之中。
現在停頓在半空中,無法靈活移動的人變成他。
他等於是十二個護衛眼裡的活靶子。
柴軍一看到自己的目標被救走就暗道不好,然後一掌向上拍在天花板上,在天花板上留下一個深達一寸多的清晰掌印。靠著這一掌的威力,柴軍迅速落回到地面上。誰知道他才剛剛站穩,那十二個護衛又從四面八方撲上來。
柴軍忍不住吐槽道:“你們這些傢伙要不要這麼難纏?雖然單體的本事比不上剛才被幹掉的三個傢伙,但是聯合起來卻比他們三個還要難纏好幾倍。那要是想打敗你們,是不是就得放開手腳打一場?”
十二個護衛都像是啞巴一般,沒有回答柴軍的意思。
殺敵,估計就是他們活著的唯一意義。
忍者組織的首領則躲在安全的大後方說:“你這個神州人真可怕,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可是我的十二個護衛聯手起來也不差。要十二個人聯手才能殺死你,還打得這麼辛苦,你值得自豪了。”
柴軍反駁道:“應該是你們十二個護衛聯手就能和我打到這個程度,你們才該感到自豪,多少人就算是用你們十倍的人數圍攻我,都做不到同樣的效果。不過即使如此,你們也不可能真正打贏。”
說話間,柴軍手上的動作也一點都不慢。
他用盡全力,一掌拍在地上,頓時把地面拍得像是豆腐做的一樣粉碎、開裂,地面跟著震動一下。
那十二個護衛雖說是撲向柴軍,但是他們畢竟是人,接近柴軍肯定要靠跑步。當柴軍將地面破壞,甚至連地面都微微震動時,那些跑動在地面上的護衛當然沒有辦法繼續靈活跑動,速度不知道減慢多少。
對柴軍來說,有這個空擋已經足夠了!
只是……
在將地面拍得粉碎和開裂的同時,柴軍的手掌也要承受同樣的衝擊力。
柴軍迅速把手收回來,不斷地甩動著右手,齜牙咧嘴地想道:“痛痛痛!這一招用來裝逼雖然很爽,可是實在太痛了,要是多來幾次,我可以去骨科醫院看手掌。最糟糕的是,這種裝逼的打法又不像是仙俠裡的大招一樣無差別傷人。”
在心中吐槽著的同時,柴軍手上的動作是肯定不慢的。
他好不容易才用右手手掌幾乎骨折的代價,爭取到一點空擋,怎麼可以輕易錯過?
在忍者組織的十二個護衛慢下來的剎那,柴軍將自己打碎的石頭都撿起來,砸向那些護衛。當石子被柴軍這麼大的力氣砸出去,那威力可不是鬧著玩的,十二個護衛也肯定知道被這種石子砸到會有什麼後果。
只見他們迅速蹲下來,幾乎把身體縮成球,然後用盾牌護住全身要害。
柴軍扔出去的石子落到盾牌上,雖然發出一連串的撞擊聲,聽起來非常可怕,但卻沒有給十二個護衛造成絲毫傷害。所以在用石子逼得十二個護衛用盾牌抵擋的同時,柴軍又連忙攻向其中一個人。
與此同時,忍者組織的首領以及首領身邊的青年看到柴軍大發神威,臉色已經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忍者組織的首領彷彿吃了一堆死蒼蠅,右手使勁兒抓著椅子的把手,手背的筋脈都因為太用力而凸顯出來。
他驚恐地說:“就剛才那種絕境,他竟然也能想到辦法破解?還用這麼粗暴的方法破解?他還是人嗎?你告訴我,這還能叫人嗎?迷你版的高達也不過如此吧?真是豈有此理!”
忍者組織的首領的話當然是對他身邊的青年說的。
青年苦笑連連:“首領,如果你要我回答你這個問題,那我告訴你,我也認為這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可是事實就擺在我們面前,這個柴軍的力氣大得不像人,要是被他打到身體一下,真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