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交,我這就去找兩個警官。”柴軍答應一聲,迅速結束通話電話。
雖然對方無法給出相原森川和他那個同事的位置,但是柴軍反而很高興。
柴軍高興當然不是因為不用和兩個警官自相殘殺這麼簡單,而是因為那個和他通話的男子最後透露出很多資訊。比如他無法提供相原森川二人的位置,就意味著廢棄工廠裡沒有監控攝像頭。
可能是因為這個地方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被人偷,讓他們覺得連安裝監控攝像頭的必要都沒有吧。
他們的這種做法,當然便宜了柴軍。
而且對方做出的退步,也給了柴軍很大的方便。
只要讓柴軍見到梁玉,就不是柴軍願不願意退開的事情了。在這個世界上,能當著柴軍的面要梁玉性命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即使他沒有辦法迅速靠近梁玉,他手上的三顆玻璃珠也可以在關鍵時候起到重要作用。
是的,三顆玻璃珠。
柴軍本來是隻有一顆玻璃珠,可是剛才在廢棄工廠外看到對方的小車後,柴軍就把打進小車裡的兩顆玻璃珠撿回來。玻璃珠增加到
三顆,柴軍等於多出兩顆為梁玉保命的底牌。
從裝滿化學試劑的房間裡出來後,柴軍又開始在廢棄工廠內亂逛。
和剛才一眼,他的耳朵一直豎起來,傾聽四周的動靜。
當然,柴軍剛才傾聽動靜是為了找到梁玉,而現在的目的則是為了避開相原森川和他的同事。不然要是見了面,不追殺他們也不好辦。只有躲開他們,才能讓打電話給自己的傢伙無話可說。
就這樣在廢棄工廠裡轉悠整整一個小時,柴軍好幾次聽到有腳步聲靠近,應該是相原森川和他的同事發出的。可是為了避免雙方見面,都被柴軍提前躲開。在這一個小時內,廢棄工廠內的絕大多數地方都已經被柴軍找過。
就在這時,柴軍找到一間小房間面前,只見房間的門框上寫著“總經理辦公室”六個大字。
當柴軍走近這裡時,隱隱聽到辦公室裡傳出“嗚嗚嗚”的聲響,但是很快又消失。
能發出這種聲音的絕對不會是相原森川或者他的同事。
而在這家廢棄工廠裡又沒有其他人。
那辦公室裡發出聲音的人是誰就很明顯了。
柴軍心頭一喜,連忙抬腳踹出去,右腳狠狠地落在門上。
轟!
所謂的總經理辦公室的大門被柴軍踹開,裡面的情況馬上映入柴軍的眼簾,剛才發出聲音的人果然是梁玉。只見梁玉的嘴巴被膠布封著,還被一個青年按住。正是因為這樣,柴軍才突然聽不到聲音。
在梁玉的身邊,正好有兩個青年一左一右看著。
兩個青年看到柴軍突然出現,都大吃一驚。
其中一個還用蹩腳的中文說:“柴先生,你來這裡做什麼?那兩個警官不在這裡。照我們約好的去做,趕緊離開,不然我可要把你女朋友的腦袋斬下來。”
說著,那個青年拿出一把刀,作勢就要向著梁玉的脖子伸去。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柴軍的手指輕輕一彈,一顆玻璃珠被他彈出去。
為了有可能發生的這種情況,柴軍早就把玻璃珠捏在掌心中,根本不用去口袋裡掏出來。那兩個看著梁玉的青年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柴軍用玻璃珠彈到他們的腦袋上。
為了救人,柴軍下手時幾乎沒有輕重,那個拿到的青年的眉心馬上就被玻璃珠給洞穿,鮮血和腦漿都跟著流出來。而另一個青年對梁玉的威脅沒有那麼大,只是被柴軍用玻璃珠打暈而已。
不過即使如此,那個青年的眉心中也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流不止。
柴軍沒有理會兩個青年,連忙上前給梁玉鬆綁,同時鬆一口氣說:“幸好你沒有受傷,今天真的嚇死我。你也是的,看到有車子在你身邊停下來就不能小心一點嗎?竟然被對方這麼容易就抓走你。”
柴軍發著牢騷,心中緊繃著的弦終於徹底放鬆下來。
梁玉用力擁抱柴軍一下,也非常後怕地說:“幸好你及時趕來,不然我真以為自己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可是柴哥,雖然我被他們抓走,但是我也從他們嘴裡知道一個好訊息,你要不要聽?”
算起來,這好像是梁玉第一次在私下場合叫柴軍“柴哥”。
因為今天的事情,梁玉和柴軍之間的距離似乎一下子拉近很多。
柴軍聽到梁玉的話後,又哭笑不得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什麼好訊息不好訊息?今天最大的好訊息,就是你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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