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軍點了點頭,心中不由感嘆,在這個社會上還真是人脈廣就是硬實力,讓自己十分頭疼的事情,陳鵬坐著打幾個電話就基本能搞定。
“走。”陳鵬說完,便是拉著柴軍說道。
“幹嘛去?”柴軍不由一愣。
“當然是去那個善藥堂找周軍算賬啊!”陳鵬憤憤不平的說道。
“現在就去?你不是打電話找人去辦這事了嗎?”柴軍有些不解,這個陳鵬到底搞哪出?
“我估計那幾個朋友今天下午就會去善藥堂查證,我們直接去善藥堂等著他們就行,這次要當面對質,讓那個周軍無所遁形!”陳鵬回道。
“奧...好,咱們立刻出發。”柴軍點了點頭。
兩人隨即上了陳鵬的車,不過柴軍卻是沒讓陳鵬開車,而是親自動手,畢竟陳鵬喝了點小酒,酒駕可不行。至於自己雖說也喝了點,但是在體內靈氣的作用下,那點酒跟喝水沒什麼兩樣....
柴軍之前就去過一次,知道路怎麼走,這次開著車很快便到了那個善藥堂。聽陳鵬之前所說,他也帶上了自己村子的一些藥材樣品,便於待會找人鑑定質量。
在善藥堂門前停車,兩人下來之後,陳鵬也是一眼看到了門口的那個廣告牌,內容還沒換,仍是促銷那個所謂的數百年老參的廣告。
兩人也沒廢話,直接進了善藥堂。
此時周老闆也恰巧在善藥堂中,看到推門而入的柴軍兩人之後,不由笑了起來:“喲,這不是前幾天來賣藥的小夥子嗎?當初不是很硬氣不賣給我嗎?怎麼了?這是回心轉意 了?”
周軍笑岑岑的說道,心中卻是一陣酸爽。他說到做到,當天跟柴軍鬧翻之後,便是直接找了鷹潭市藥材行業的一個協會組織,直接把向陽屯的藥材抹黑了一遍,他相信自己這麼一出之後鷹潭再也沒有藥店會收柴軍的貨,剩下的任務就是自己守株待兔了。
今天果不其然,這個柴軍又來了自己店裡。不過這次周老闆卻是想著,不會再給上次的價,而是會再次狠狠壓價,畢竟對方的藥材名聲都臭了,不賣給自己那就得跑到別的市去賣。
周老闆說完,柴軍便是冷哼一聲:“周軍,你還真是黑啊,竟然敢在鷹潭市抹黑我們向陽屯的藥材產品?”
周老闆嗤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可別亂說啊,什麼叫抹黑,我只不過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怎麼了,是不是現在四處碰壁,再沒人買你的藥材了?”
“我看吶,你也別拿勁了,乖乖的賣給我得了。”
“呵呵,我這些藥就算爛在手裡,也絕對不會賣給你這種黑心商人的。”柴軍冷冷的說道。
這傢伙的小人嘴臉的確太可恨了,自己之前做了那麼多生意,還真是沒遇到過這樣的奇葩,柴軍更是納悶,像這種毫無信用可言的商人,是怎麼在鷹潭市混下來的。
“奧?那你又來我這幹嘛?找不痛快?”周老闆也是板著臉說道。
“我來,是討回公道的,順帶揭穿你這黑店的底細!”柴軍直接說道。
周老闆聞言,當即面色一變,心中也是明白過來,當即冷冷的說道:“你是來找茬的?呵呵,我勸你快點離開我這店,要不然我直接叫人把你轟出去了。”
這時候旁邊的陳鵬聽不下去了,當即冷喝一聲:“你這是威脅我們?”
周老闆皺著眉頭打量了陳鵬一番,不由開口問道:“你又是哪個?來湊什麼熱鬧?”
陳鵬當即氣的火冒三丈:“周軍,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周老闆一聽,不由腦袋開始轉了起來,剛剛一見面他便是覺得這傢伙面熟,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在那思索了一陣子,不由開口道:“奧對了,我記得你,是個倒賣藥材苗的人來著。”
“哼,看來你也沒傻。”陳鵬冷哼一聲,“這次我跟我兄弟來這,就是想要討個公道,你憑什麼抹黑人家向陽屯藥材質量不好?”
“怎麼?還不准我說他藥材不好了?”周軍雙臂抱在胸口,淡淡的掃視著兩人,“他之前帶過來的那批藥材,我的確看著質量很差,要價又高,所以自然覺得不好嘍,這有什麼不對嘛?”
“你胡說!”陳鵬看著他這表情和態度,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而且這個傢伙明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信口胡謅的。
不過氣歸氣,但是這傢伙卻是跟你玩陰的,釜底抽薪,避開重點不談,而是著重點出之前的那批藥材和事情,畢竟之前的事情無憑無據,根本無從考證。
這便讓陳鵬有口難辨,心下鬱悶的很。
柴軍也是知道這傢伙在這跟他們玩文字遊戲,但是眼睛一轉,便是接著說道:“好,之前的事情空口無憑,那我們這次就來掰扯掰扯你們店裡那所謂的數百年老參吧!”
一聽柴軍這麼說,那周軍便是表情一凝,顯然正中了下懷,而陳鵬也是在一旁附和:“對啊,你這七百塊一斤的老參呢?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什麼品質的,要知道能賣到三四百一斤的就算是品質比較好的了,真不知道你那百年老參到底什麼樣?”
長年混跡藥材市場,陳鵬自然對那些藥材的行市瞭如指掌,就比如這人參,家養人參價格一般都賣不高,倒是家養山種的那種賣的比較好,便宜的一百塊錢左右,而貴的則貴的一塌糊塗,要真是有數百年的老參,那恐怕價格數千一斤都算是少的了。
如果真如善藥堂廣告中所說,有數百年的老參,七百塊錢一斤的價格只能算是白送!所以這個廣告,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矛盾和破綻。
陳鵬說完,那周老闆便是明顯慌亂了起來:“那是我們鎮店之寶,你們不買的話就不要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