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燈亮了起來,站在龍太身邊的是兩個年齡差不多在60歲的男人。
在這個時代,假如稍微保養一點,60歲正是男人的壯年時期,女人的沉澱時期,顯然這對男女完全符合這個標準。
龍太笑了笑道:“兩位應該都是高手,兩把刀面對一個年輕沒有閱歷的男人,不覺得有損你們的身份嗎?”
男人帶著一臉壞笑說:“你像一個小偷一樣進來,難道要我多溫柔對你嗎?”
兩人放開了刀,龍太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還有沒有酒啊,再炒幾個菜?”
中年男女對望了一下,舉著那輕巧的刀進攻過來。
龍太頭腦裡閃過黃可浪給自己秘笈上的幾招,輕易地化解過去。
兩個人再次進攻,可換了一種招式,不過對龍太來說太小兒科了,龍太的不同之處就是別讓他知道套路,只要知道了套路他就有拆你套路的套路。
此時三個人在房間裡,好像彼此都不想打擾外面的世界,三個人比啞巴的嘴巴還嚴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甚至連刀與刀的碰撞都沒有,但是展開的攻勢卻雷厲風行。
與其說是你死我活倒不如說是舞蹈表演一樣,環環相扣,招招致命。
可變成連碰到衣服的機會都沒有。
當一個僵持的姿勢出現,女人看了一下男人,男人領會地收刀站立。
女人換了一個姿勢,刀在手中,不做而慄,氣場遍佈四周。
龍太感覺到籠罩在自己四周的氣場,可他沒有動。
他不敢動,雖然知道哪怕自己怎麼動都不會死在對方刀下。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很久,龍太扔掉刀道:“我承認輸了。”
女人收起自己的刀,很好奇地說:“你知道我們是誰?”
龍太滿臉笑容道:“沒有見到你們,我預計差不多是,見到你們,基本上確定,現在我百分百相信逃不了。”
男人笑著說:“看來我們的眼光不錯,不可以讓木佐藤知道嗎?”
龍太說:“我和她之間沒有秘密,我來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判斷,現在已經證明了,要不去我那裡喝幾杯。”
女人說:“你那是什麼酒量呀還邀請我們喝幾杯,我看你們倆這些天死氣沉沉的,我們去活躍活躍。”
木佐藤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口的龍太和其他兩個人,很奇怪龍太怎麼帶了兩個陌生人。
等他們進來之後還是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
“老婆去做幾個菜。”
奇怪歸奇怪,龍太的話不可不聽,木佐藤去了廚房,女人立刻說:“我去幫忙吧。”
木佐藤從冰箱裡拿出菜,女人很熟練的把這些菜都洗了,然後做起木佐藤的下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偶爾對上眼睛也只是禮貌性地笑了笑。
在放鹽巴的時候,木佐藤心裡還是在快速轉動想像著這兩個人的問題。
“你怎麼放那麼多的鹽,怎麼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