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眼見大悲主持的模樣,那楊十四立刻意識到,此時的大悲主持已經被厲鬼上身,不由自己。
“大悲主持身為普度寺高僧,苦修佛法多年,一身袈裟法器更是常年受到香火薰陶加持。
尋常鬼物只消撞到他身上,就要魂飛魄散,便是兇魂厲鬼,一時半刻,也奈何他不得。
可是這厲鬼不過是眨眼功夫便已經將其附身,這樣恐怖的實力,恐怕真的是傳說中厲鬼之中的鬼將強者。
而且,最為恐怖的是,這樣的厲鬼,還有5頭!”
思量之間,那天空之中的其餘5個紙人一個個同樣震碎了自身,化為漫天飛舞的紙屑後,先露出5道散發著血腥與恐怖氣息的血影。
那楊十四剛剛來得及掏出一把香灰,下一刻,已經被一道血影沒入體內,原本抓著香灰的右手情不自禁的鬆了開來,任由那手中的香灰緩緩散落。
“不,不,你究竟是誰?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看著大悲主持,楊十四以及自己的父親杜楠壽三個人眨眼之間,已經被厲鬼盡數附身,而另外三頭厲鬼同樣圍繞著自己。那杜子騰終於忍不住放聲開口大叫起來。
而此時此刻,那杜楠壽卻是忽然咧開嘴,露出一排陰森的牙齒,帶著滲人的笑聲開口說道:“杜子騰,你好啊!”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看著此時已經嚇得癱軟在地的杜子騰,此時那杜楠壽卻是笑著說道:“我是什麼人,你心裡難道不清楚嗎?”
“陳白鹿,你是陳白鹿!不,不可能,你陳白鹿不過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窮鄉巴佬。
我杜子騰是什麼人,我是林海市首富之子,金源集團未來唯一的繼承人,林海大學商務學院的學生會長。
你靠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是戰勝不了我的,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看著幾乎已經要陷入瘋狂的杜子騰,此時那杜楠壽卻是“嘿嘿”一笑,開口說道:“看不出來你杜子騰也不完全是一個廢物富二代,老實講,要不是多此一舉,要那個刀疤陸大虎到陽水追殺我,我還真就很難想到。
是你在背後運作好了一起,然後讓吳廉算計來我。
按理說,我們兩個人本來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只可惜,你杜子騰毀了我的一切。
我要感謝你,讓我重新認識到了這個世界,不過,這並不能改變我對你的憎恨……”
“陳白鹿,我操你媽,我不怕你,還有周婉君那個賤貨,老子追了她那麼久,她卻喜歡你這個垃圾。
老子之前能整死你,現在依然可以!”
此時此刻,杜子騰也不知道,自己的腦海之中,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一股瘋狂的念頭,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砍死眼前被陳白鹿附身的杜楠壽。
……
“咦,徐副,是徐副!”
此時此刻,金源大廈之中,那鬼打牆忽然之間已經全部消失,與此同時,整個大廈的電力供應已經全部恢復。
看著一個個平安無事的手下捕快們,徐富基副巡查長先是心中一喜,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望著那些等待著自己指使的眾多捕快,此時那徐富基副巡查長卻好似開口說道:“杜總就在最高層,我們兵分兩路,一隊,你們坐著電梯直接上去,先不要輕舉妄動。
二隊留下來,負責疏散金源大廈之中的員工,維持秩序。
剩下的所有人跟著我一起上去,對了,上去之後,開啟執法記錄儀,今天這個事情很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