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聯邦A級通緝犯,曾在林海市城中村改造工程之中開剷車活埋孤寡老人嚴富錢和興桂花二人,並在其後捅死二人上訪的獨子嚴有道。
被追捕期間,懷疑其與林海郊區一和山莊的謀殺案以及東山鐵礦連環殺人案有關。
只不過,時至今日,我們一直都沒有掌握到他的具體資訊。”
聽到這裡,此時的馬天野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刀疤體貌特徵如此明顯,還能夠在被通緝期間,在林海作案,足以說明他的背後很不簡單。
而這樣一個人被人殺死在陽水,由此可見,殺他的人,更不簡單。看來,這個案子複雜了,收隊!”
“收隊?不查了嗎?”
隨著阿明不可置信的開口問道,此時的馬天野卻是搖搖頭,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阿明,你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你是正規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陽水這個舞臺對你來說太小了,遲早你會去更大的舞臺,不過,現在我有一條經驗要傳授給你。
類似這種死者身份特殊,又死法十分奇特的案子,無論是兇手還是被害人,恐怕背後都會牽連出來一系列的人物和問題。
對於陽水玄鏡司來說,繼續追查下去,不僅不會有什麼結果,反而可能造成很多不好的後果。
所以,這種案子,我們需要第一時間報給省玄鏡司,也只有他們,才擁有足夠的力量去查清楚這裡的一切。”
……
而此時此刻,國威武道館之中,昨天夜裡一頓推杯換盞之後,陳白鹿追殺刀疤而去,一來一回,耽誤了不過半個多小時的功夫。
對於陳白鹿消失的這一段時間,那李清平也沒有深究。畢竟,在李清平看來,類似陳白鹿這樣將一身武學修煉到傳說之中的人物,無論做什麼,在李清平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
是以,回去之後,眾人只是再喝了幾杯,便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之下結束了晚宴。
臨分別之際,李清平對陳白鹿言道,為了表示對陳白鹿的尊重。說今日一大早,國威武道館副總館主胡勇瑟將會親自過來迎接陳白鹿。
當然,陳白鹿並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就是國威武道館對自己的尊重。
畢竟,自己在陽水國威武道館之中的表演,太過匪夷所思,這個胡勇瑟副總館主來陽水。十有八九,還是要親自確認一下陳白鹿的實力。
否則的話,若是讓人平白無故的混到了國威武道館的總顧問。
每年白白被領走的百萬年薪倒是無所謂,但是國威武道館若是因此落下了一個識人不明的名聲。那帶來的損失,可就不是想象之中的幾百幾千萬可以彌補的了了。
因此,次日這一大早,趙遠山帶著陳白鹿剛剛來到國威武道館,便已經看到了一輛銀黑色的進口轎車早早停在了國威武道館的大門口。
一名身材魁梧,手腳粗大,看起來不怒自威,約摸不到四十歲左右的漢子,早就已經等在這裡。
“白鹿,我怎麼感覺,這國威武道館有些來者不善的意思呢?”
隨著趙遠山開口輕聲說道,此時的陳白鹿卻是自信非常的說道:“不用擔心,高手,都是有脾氣的,所以,打一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