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源大廈,這裡是林海首富杜楠壽金源集團的標誌性建築。
這些年,也算得上是林海市的一大景觀。
夜色之下,那金源大廈之中,吳廉正在小心翼翼的彎著腰,朝著老闆椅背後一名生的陽光帥氣的年輕人報告著什麼。
“杜少,根據我們從陽水玄鏡司那邊得到的情報,刀疤死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面。
他手腳小臂,小腿,踝骨,手掌在死前都遭到了粉碎性打擊。
死亡原因是心臟遭遇到了劇烈衝擊,以至於心臟破碎而死。
原本那天晚上他已經跟蹤陳白鹿那小子去了天水食府,這件事情應該是十拿九穩。
然而,最後不僅僅是刀疤死了,而且,陳白鹿那小子還用他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裡面的語氣很囂張,我都不敢說給您聽……”
吳廉說到這裡,那杜子騰杜少的冷哼卻是猛然傳來。
“說!”
“是是是!
杜少,我說了,您可不要生氣啊。
那陳白鹿忒不是東西,他在電話裡面居然說,杜少您就是一條哈巴狗,等他有空兒回到林海,一定要將杜少您抽筋扒皮……”
“啪”的一聲茶杯打碎的巨響和杜少“混蛋”的吼聲前後腳傳了過來。
“這個陳白鹿,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敢和我爭。
我當初能夠讓他公司破產被銀行拍賣,夾著尾巴從銀行滾蛋。現在,就一樣可以再弄死他。”
然而,就在此時,那吳廉的手機之中,卻是“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隨著吳廉不耐煩的掛掉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很快,這個電話卻是立刻再次打了過來。
“接一下!”
“是,杜少!”
隨著吳廉接起電話,下一刻,電話的另一頭,一個冰冷的聲音卻是傳來:“吳廉,我帶著刀疤回來了,一會兒,就讓刀疤過去好好拜訪一下你,希望你今天晚上玩兒的愉快!”
“喂!陳白鹿,你什麼意思,我警告你……”
“嘟嘟嘟……”
“喂!”
隨著吳廉打過電話,收到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聲之後,方才抬起頭,吳廉只見得那杜子騰卻是一臉詭異的開口說道:“刀疤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會跟陳白鹿一起回來?還要在晚上來拜訪你吳廉,這是怎麼回事兒?”
“是啊,杜少,此事千真萬確。
陽水玄鏡司那邊已經對刀疤進行過DNA鑑定了,沒有問題。
至於為什麼會讓刀疤過來,杜少,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就是他精神病發作,想要氣一氣我們。
要不然,除非他陳白鹿能夠讓刀疤死而復生!”
“死而復生?”
隨著杜子騰情不自禁的咂摸了一句,下一刻,他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對著。啊吳廉卻是繼續開口說道:“死而復生倒是沒有什麼可能性,不過,這個陳白鹿身上這麼邪門,說不定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