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瀟的霸道機關術作為一道額外的底牌,所起到的也僅僅是牽制的作用罷了,真正能夠對於金猴造成殺傷力的,還是葉瀟的劍勢類技能。
金猴張開嘴巴一吐,一陣狂風便朝著葉瀟吹拂了過來。
葉瀟怡然不懼,手中水幽劍颳起龍捲,以劍風對狂風,兩人都沒有任何的花哨對拼著。
這一次的鏖戰整整持續了接近一天,葉瀟終於以一招之差將水幽劍刺入了金猴的胸膛。
金猴最終化作光芒斂去,變成了一根微笑卻熠熠發光的毫毛,落入了葉瀟的手心。
“不知道這毫毛以後會不會派的上用場。”葉瀟喃喃道。
因為當葉瀟用偵察術凝實大聖的毫毛的時候,給出的卻是一系列的問號,連一點點的端倪都看不出來。
葉瀟只得鄭重其事的將毫毛收好,以便以後派上用場。畢竟偵察術都探測不出來的東西,必定非凡物可比。
不知道第三層,自己遇到的將是怎樣的敵手啊?
葉瀟坐在原地休憩著,一邊等待生生不息的天賦將自己的血量回滿,一邊回覆著技能的CD。
大概枯坐了半天之後,葉瀟終於戰起,朝著第三層高塔走了上去。
他甚至不想去思考自己有多大的把握能夠透過全部的九層高塔,他只是將這一次劫數當做人生的一次武道修行。
在與強敵的戰鬥中,不斷的在生死之間砥礪自己的修為,力求更高成熟度的招數,更加老辣的戰鬥技巧。
現在,葉瀟只好奇第三層的敵手將會是誰。
畢竟傀儡師出手極為不俗,第一層便是酒吞童子,第二層則是齊天大聖毫毛所化成的金猴。
這樣一來,葉瀟就更加好奇,傀儡師在第三層內放置的角色是怎樣的了,即便葉瀟已經知道了他的等級是二十三級,但是並不妨礙葉瀟對接下來的戰鬥滿懷期待。
葉瀟一步跨過第三層的門檻,然後便看到一個似豹子卻長了好幾條尾巴的異獸睜著銅鈴大的眼睛看著自己。
葉瀟思索了一會,終於不確定的自語道:“這是?山海經中記載的異獸——猙?”
章莪之山有獸焉,其狀如赤豹,五尾一角,其音如擊石,其名曰猙。——《山海經·西山經》。
相傳中國境內有一座山名叫章莪山,相傳這座山寸草不生,還有許多怪獸出沒其中。其中一隻就是猙,它的聲音如擊石般鏗鏘,臉部中央長出一隻角,而且有五條尾巴,全身赤紅,身形似豹。
【經華山之首,曰錢來之山,其上多松,其下多洗石。(《山海經·西山一經》)又西二百八十里,曰章莪之山,無草木,多瑤碧。所為甚怪。有獸焉,其狀如赤豹,五尾一角,其音如擊石,其名如“猙”。(《山海經·西次三經》)四皇移位,天降赤心。逐天下,服四獸,然者“猙”也。“猙”者,上古蠻荒之神獸,出於鐘山,陰燭之鼻息,日形於型,尾羽,腰生翅,首四角,琉璃眼,赤皮,生黑絡。誒靜伏于山間,首擊石,“猙猙”之鳴,故名“猙”。】
猙看著葉瀟,眼中略帶一絲絲慵懶,好像這個小小的人族還不夠給他塞牙縫的。
葉瀟也沒有拔劍挑釁,只是展開行字訣朝著三層通往四層的入口處衝了過去。
打架這種事情,能不打則不打嘛。
當然葉瀟也只是就這麼嘗試一下罷了,果然當葉瀟衝向三層通往四層的入口的時候,猙的五條鐵尾便如同囚籠一般遮天蔽日,然後朝著葉瀟掃了過來。
“果然,沒有那麼容易放我過去啊
葉瀟輕輕豎起一個劍指,念力滾滾湧動間擋住了猙的五條鐵尾。
猙頭上的獨角此刻竟然湧起了絲絲縷縷的紫電,紫電快速的彙集,然後變成一個雷球朝著葉瀟怒砸了下來。
葉瀟竟是不曾閃避,你有滾滾雷電,我有一劍,可恃風雷!
鏗鏘一聲雷鳴,並非是雷球爆炸的聲音,而是水幽劍劈開雷球的聲音。
葉瀟自言自語道:“果然是上古異獸猙,本來是惡獸,卻因為被燭龍收服然後變成了瑞獸。”
猙其實本是一隻惡獸,曾經擾亂人間。恰好燭龍路過,將猙收服,自此,猙便跟在燭龍的身邊,和燭龍一起生活在鐘山。燭龍體型龐大,而猙圍繞在燭龍四周,為燭龍的身體清掃衛生,完全就是一個可憐的苦力。
在鐘山的時候,猙幫助燭龍清掃衛生,竟然養成了一種難以改掉的習慣。到了民間,猙這個習慣依然難以改掉。以至於後來,猙看到哪戶人家有邪祟,變主動去打掃,將邪祟之氣祛除。開始人們看到猙可怕的樣子都躲得遠遠的,後來明白猙僅僅是為了驅逐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慢慢的便將其視作上天的使者。
所以說,猙在山海經中的排名雖然不高,聲名也並不算顯赫,但是他卻服侍過在山海經中也足以排進去三甲的燭龍!自然也能學來燭龍一招半式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