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和北條時宗直接身先士卒的衝了上來,奈何葉瀟以戰養戰,那一隊存活下來的四級的槍兵如同中流砥柱一般鎮壓四方,無論是怎樣的正面強攻都被其硬擋下來。
同時葉瀟補上的兩隊槍兵以四級槍兵為核心,在其兩翼成犄角之勢為其分擔來自兩邊的戰車衝擊,同手葉瀟的三隊弓箭手分別在三個槍兵隊伍的後面,一旦發現戰車靠近,就是一波箭雨射擊。
德國的戰車每一次想要前進一個單元格就會承受一次箭雨攻擊被消耗掉將近三分之一的血量,然後被葉瀟的槍兵所擋下。
只要戰車已被當下,無論他是選擇進攻還是撤退,都會承受另一波箭雨的來襲,兩波箭雨一射,任由著腓特烈的戰車軍團在平原地帶有多強橫,也得在中國的長城和槍兵、弓箭手的兵種加防禦建築的結合下隕殺而歸。
北條時宗越打越心驚,因為他發現葉瀟的弓箭手的攻擊力居然越打越高,因為有很懂戰車都在箭雨的攻擊下殞命,導致了葉瀟的弓箭手升級非常的迅速,幾乎在幾個回合之間三個弓箭手都升到了二級。
而葉瀟讓所有的弓箭手升到二級的時候都選擇了同一個專長,使得弓箭手“當佔領一個區域的時候遠端攻擊+4”這樣一來幾乎兩撥箭雨就能收割走一個日本的勇士的生命,至於德國的戰車要稍微麻煩一點,需要三波箭雨。
腓特烈大帝氣的臉色發青,但是現狀已經如此,再不撤退,恐怕自己的戰車軍團得被活活耗死在這裡。他萬萬沒想到葉瀟的後手是如此的犀利,憑著遠少與他的兵力讓他吃了這麼大的虧。
“秦皇的手段,我腓特烈領教了,以後還有機會在一爭長短。這一次是我敗了,我坐等你馬踏柏林,只是那個時候你有沒有這樣的運氣就很難說了。”
腓特烈橘紅色的鬍子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極其霸裂,身披鐵甲的他隨手一點,北條時宗與腓特烈所簽訂的戰爭聯盟協議便立馬被撕破。
北條時宗大驚道:“你為什麼要單方面撕破我們的戰爭聯盟,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們的關係從友好變為譴責嗎?”
腓特烈哈哈大笑道:“我們的關係不從友好變為譴責,我怎麼想你宣佈正式戰爭呢,我可不想揹負著【戰爭狂】的名號,那樣對我的統治會有不好的影響。”
葉瀟站在長城上,看到腓特烈的笑聲,心中不免也微微一動。
“這個腓特烈巴巴羅薩,倒真不愧是一個梟雄,心機居然如此深重。”葉瀟心中皺眉道。
在東京城下,葉瀟的勇士和弓箭手部隊已經就位,本來按照葉瀟的意思,即便是不能夠拿下北條時宗的首都,至少也要將他的後備力量全部都打光才算出了這次這口惡氣。
然而就在葉瀟部隊準備就位的時候,葉瀟卻突然接到前線偵察兵傳來的訊息,在東京的北邊居然還埋伏腓特烈的一大堆戰車部隊。
在聯絡到腓特烈剛剛在長城之下就撕破與北條時宗的戰爭盟約來看,葉瀟斷定腓特烈這個傢伙肯定是做了兩手準備。
如果腓特烈和北條時宗攻下了長安城,就取長安。如若攻不下長安城,則他的大軍便掉頭向東直取東京,甚至在東京城北邊腓特烈都已經埋伏好了一支伏兵。
“腓特烈大帝名不虛傳。”葉瀟對腓特烈說道。
腓特烈大帝發出豪爽的大笑聲:“中國文明的領袖同樣是非常的卓絕,我目前見到了這麼多文明的領袖,若論天賦才情,恐怕也只有美國的羅斯福能跟您箱體兵力,連俄羅斯的彼得大帝都還差了一籌。”
葉瀟笑道:“腓特烈大帝對我的態度轉變的這麼快,莫不是想與我有所合作。”
說罷很是玩味的看來旁邊失魂落魄的北條時宗一眼。
腓特烈很是輕蔑的看了一眼北條時宗道:“你好躲在這裡幹什麼,沒看到我已經像你的文明宣佈正式戰爭了嗎,你最好帶著你的人滾回你的老巢去,我還能給你留出幾個回合的時間,不然你的文明我彈指間便滅掉了。”
“快滾,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
北條時宗極為怨毒的看了葉瀟和腓特烈一眼,旋即灰溜溜的帶著殘兵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