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卻反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姐姐,還會扔下月影嗎?”
祝遙心中一緊,嘆了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對不起,不會了!”
他揚起嘴角,笑得一臉滿足,“只要姐姐在,月影就沒事。”
“……”
“主人,我有事……”芝麻又爬了回來,張開兩隻前爪,立了起來,“獸獸的身心都受到了傷害,求安撫,求抱抱。”
祝遙嘴角一抽,“滾!你丫是小孩嗎?”只有小孩才求抱好嗎?
“醒了?”門突然吱呀一聲開啟了,床前頓時出現了一個白衣如雪的身影。
祝遙覺得心間一暖,滿心的委屈源源不斷的往外冒,“師父……徒弟的身心都受到了傷害,求抱抱!”
芝麻:……
月影:……
玉言剛要幫她把脈的手一頓,冷得似冰的眼神,上下掃視了她一眼,似是濤天的怒火就要暴發出來,一字一句的道,“為何要擅自匯入怨氣入體?”
“呃……”這興師問罪的節奏不對啊!說好的別後重逢,抱頭痛哭,壓軸船戲呢?
玉言平生第一次,覺得心火旺盛得讓他想揍人,轉頭看向旁邊兩隻礙事的。
芝麻:“主人,我突然想起白源大人找我有事,我先走了。”
月影,“遙姐姐,我一會再來看你。”
兩人嗖的一下就跑沒影了。
靠,沒義氣!
“師父……”祝遙聲音一軟,隱隱還帶上了哭音,決定自救一下。揚手又舉了舉,學著剛剛芝麻的樣。可憐兮兮的瞅著他……瞅著他……著他……他!
某人的怒氣在她專注眼神裡漸漸消散,剛還似千年寒冰一樣的臉,頓時寸寸開裂,終是嘆了一聲,伸手拉住她遞過來的手,順勢拉進懷裡。那紛亂的心緒才算落了地。
祝遙用力的抱了抱,直到鼻間都是他身上帶涼意的氣息。用力的蹭了蹭。心底一點點的暖了起來,“師父,我想你。”
他呆了呆。半會才揉揉了她的髮絲,輕應了一句,“嗯。”
“……”嗯一句就完了?祝遙抬起頭來,有些不滿的看了看。他沒有任何情緒的臉,轉手圈住他的脖子。靠近叭嘰親了一口。
玉言一愣,沒有反抗,也沒有回應。
她乾脆叭嘰叭嘰親了個夠,把分開這麼多時間的份都親了回來。
他那張萬年冰山臉。才浮現出了一絲不一樣的顏色,摟住她越壓越近的身子,一臉嚴肅的道。“玉遙!”
“師父。”
他義正嚴詞,“你才剛醒。”
“啊?”
他一本正經。“身體剛剛恢復。”
“……”然後呢?
他循循善誘,“上次你都暈倒了。”
“蝦米?”什麼暈倒?
“現在不宜雙修。”
“……”他不會是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