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原來是胥兒來了。”紫暮卻顯得格外開心。
祝遙整個人都驚呆了,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此藍翔派是七百年前新崛起的一個修仙門派。”紫暮見她發呆,以為是不識這個門派,連忙解釋道,“這個門派雖然建立不久,人數不多,但是頗有實力。特別是在上次‘識雲啟’秘境中,他派中進去的八十名弟子,獲得大量資源,居然無一損傷的回來了。這才在修仙界中有了名聲,特別是這幾百年來,每次的門派大比的前三,必有一名是它派中弟子。”
紫暮一臉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嘆。
祝遙愣了一愣,轉頭去看旁邊的玉蘿,見她緩緩的點了點頭。原因這個藍翔派,就是她建的那個蘿蔔坑,來的人是胥松!可是他啥時候成掌門了?她這個過期掌門怎麼不知道?
“師叔,可是要隨我去看看?”紫暮一臉的興奮,想了想含著幾分歉意的道,“不瞞師叔,您一走就是上千年。九百年前,這胥松掌門來向小女提親,我見他是個可塑之材,又真心對小女,就自做主張定下了這門親事。未來得及通知師叔。”他雖然是玉蘿的父母,但修仙界自古以師徒傳承,講究的師命為尊,特別像選擇雙休伴侶這等終身大事,按理是需要親傳師父同意才行的。
祝遙看向旁邊一臉痛苦的玉蘿,臉色頓時有些黑了。她到是才知道,玉蘿跟胥松還有婚約在身。他居然這麼名目張膽的就劈腿,頓時有些氣自己當初真是眼瞎。
“好,我隨你去看看。”她到要看看,一千年的時間,讓胥松長成了怎樣的一頭白眼狼。“小蘿蔔,你隨我一塊。”
玉蘿臉色發白,卻還是點了點頭跟上。
祝遙想了想,給自己施了一個障眼法,隱藏自己的身形。紫暮雖然有些奇怪。但一想。估計他是想考察一下自己的女婿,也就沒有出聲。
她們在大殿坐了一會,一夥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為首的果然是胥松,他相較於之前高了不少。褪去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沉穩。周身有凝實的靈力流動,那靈力與普通的又不同,隱隱還夾雜著什麼。祝遙看不太出來,就是有種不和皆的感覺,細一看,他居然已經是元嬰後期的修為。
跟在他身後的也是一群熟人,正是蘿蔔,一二三四號。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以前覺得蘿蔔們都長得差不多,這一看之下,卻覺得各有各的特色。修為全是元嬰初期。
祝遙一轉眼,視線落在了胥松背後半步距離緊依著他的一個女子身上,看清她那張臉的時候,祝遙瞬間有種吞了蒼蠅的感覺。
沐媚顏,為什麼這個BUG會在這裡!
“見過紫暮真人。”胥松抱拳行了個禮。
“閒婿不必多禮。”紫暮樂呵呵的上前一步,一臉的笑意,剛剛玉蘿還未來得及把兩人之間發生了問題的事告訴紫暮,“都是自家人,來來來,坐坐坐。”
胥松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就連他身後的人,臉上都露出了幾分愧疚之意。轉頭看向前方站在紫暮旁邊的玉蘿一眼,沉聲喚了一句,“玉蘿……”
玉蘿皺了皺眉,轉開了頭。
胥松嘆了口氣,拉著身後的女子,坐在了一邊,他這樣護著別的女子的舉動。讓紫暮生了幾分不滿,卻又強壓下心底的懷疑“胥兒,不知你此次來丘古派是為了?”
胥松臉色更加的為難起來,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旁邊的沐媚顏卻輕輕拉了他一下,胥松這才回頭給了她一個笑容,這才下定了決心,“在下今日來,是想……解除與貴派玉蘿的婚約。”
“什麼?”紫暮這回是真的驚住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胥松的臉色更加的難堪,再次看了一眼旁邊的沐媚顏,“紫暮掌門,當年是我不懂事,錯將姐弟恩情當成感情,耽誤了玉蘿姑娘,還好及時醒悟,請您見諒。”
紫暮臉色瞬間黑如鍋底,緊了緊身側的手,巨大的怒氣湧了上來,讓他恨不得揍他一頓,醒悟?他把自己女兒當什麼,什麼魔障嗎?還得等他清醒。女子名節尤為重要,他今日這一退婚,對玉蘿會有多大的影響,他有沒有想過。
雖說兩人定親當時並沒有告之各門派,但玉蘿這些年一直呆在藍翔派的事,整個修仙界都是知道的,不難猜到兩個間有些什麼。
“胥掌門。”紫暮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穩住自己快要暴發的脾氣,“當日你上門提親,可不是這樣說的。你信誓坦坦的保證會好好待我女兒,決不負她,我才把女兒交給你。可轉眼間你卻反悔了,你當我紫暮是誰,我的女兒就是讓你這樣白白糟蹋的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胥松有些急了,本來此事就是他理虧,說得再漂亮也只是狡辯而已。
“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紫暮冷哼一聲,眼神稅利的看向旁邊那個柔弱的女子,一股威壓就放了過來。“我看是這個妖孽作怪才是。”
沐媚顏雖然有元嬰修為,但必竟只到中期,一時承受不住元嬰後期的威壓,退了兩步。胥松立馬心疼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解除了她的不適,頓時也有些火氣了,“紫暮掌門,你這是何意?此事與顏兒無關,你又何必對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