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上一盤瓜子兒。”
梁長海招了招手,腳下又加了一把勁兒,桌子底下頓時又傳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李香心哈哈大笑:“我覺得你太壞了。”
梁長海邪惡的一笑:“是嘛?有多壞呀?”
李香心連忙住口,她感覺這樣有點太曖昧了,連忙轉移話題:“我爺爺說這兩天好點了,你什麼時候去給他複診一下啊?”
“過段時間吧,我剛上崗,工作忙啊。”
“得了吧你,不是我說,你這一手通天的本事,幹啥不好?非得去當個保安。”
梁長海浮誇的外表略微收斂了一些,笑道:“呵呵,只是想要追尋一些夢想罷了。”
“你的夢想是當保安?”
李香心驚訝的問。
梁長海笑著搖搖頭,知道和她解釋不了,也就不去多說。
“先生,您的瓜子兒。”
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將瓜子放下,看了眼左腳邊昏迷的青年,又看了眼右腳邊正在掙扎的張老闆,眼裡閃過一絲驚懼,知道這個年輕人了不得,不敢多問,自然也不敢報警。
服務員走後,梁長海收了腳,指了指桌上的瓜子兒:“你媽媽想吃瓜子兒了,來,蹲地上剝一下,啥時候剝完啥時候你就可以走了。”
張老闆捂著腫脹疼痛的臉面,怒吼一聲:“無論你是誰,你完了。”
‘啪’
梁長海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甩手就是一個耳光。
“我會殺了你。”
“啪”
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張老闆被兩耳光打的暈乎乎的,眼裡的怨恨之色卻絲毫未減,咬牙切齒的說:“我……”
‘啪’
第三個耳光頓時把他抽老實了,怒吼一聲:“我剝,我剝!”
‘啪’
又是一個耳光。張老闆都要哭了:“我剝還不行麼?”
‘啪’
又是一耳光,梁長海不耐煩的說:“你剝就剝嘛,再說一個字,舌頭給你拔出來。”
張老闆縮了縮脖子,蹲在桌子前就開始剝瓜子了。
‘啪’
梁長海又抽了一耳光,張老闆委屈的看著他,不敢說話。
梁長海強調一聲:“給你媽媽吃的瓜子兒,誰允許你用嘴巴剝的?噁心,用手。”
“……”
李香心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一見這情況,笑的前仰後合。
這時,吧檯附近一個濃妝豔抹,打扮的性感撩人,可是長相卻非常精緻,眼神很清澈的女人正端著一杯紅酒好奇的看著遠處的梁長海。對於蹲在桌子前剝瓜子的張老闆,根本看都懶得看一眼。
“老闆,要不要報警啊?好多客人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