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幹什麼?看到這一幕的白磊有些不百思不得其解,這王莽到底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他心裡的想法究竟又是什麼呢?為什麼要把餘浩源身上臉上的傷,給擦好呢?
畢竟他這樣一來,就完全沒有震撼力了,那做這一切又是何必呢?豈不是多此一舉嗎?難道他的想法,就是為了讓餘浩源看起來並沒有受傷?這樣一來,就算股東憤怒,警方追查,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想到這裡的白磊漸漸地開始有些失望,看來王莽這個傢伙,還是沒理解自己的意思,難道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明白嗎?為什麼自己一再告訴他,自己並不怕麻煩,而他做事還是這麼小心翼翼的呢?
白磊的情緒在一點點的變差,而另一面,王莽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也並沒有例會白磊,而是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一眾保安隨口問了一句“誰幫我找個大桶的飲料來?對了,在給我帶一根棍子過來。”
而聽到這裡的白磊,似乎發現,王莽的出發點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乾脆靜下心來,再一次期盼似的看著王莽,打算仔細看看他究竟打算幹什麼。
在王莽的吩咐下,身邊的保安很快的就拿來了一個大桶的果汁,而為了方便拿著,那桶果汁上的拎手竟然還儲存著,而另一名保安呢,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胳膊粗細的木棒,隨後放在王莽的身邊,而後同樣看著王莽,不知道他要這些東西究竟打算幹什麼。
“行了,兄弟們,這個王八蛋讓我們抓的那麼辛苦,還撞壞了幾輛車,這個仇要是不報,我們保安部的面子還在哪裡?”
說到這裡的王莽微微一頓,微微的轉頭看了白磊一眼之後,才繼續開口“不過嘛,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也是以理服人的,所以呢,我們不能用棒子直接打那麼暴力,我記得之前你們給他擦身子的毛巾並沒有扔掉對吧?那我們就打一打那些毛巾吧,畢竟那些毛巾擦過了餘浩源的身子,打毛巾也等於打他了。”
王莽在話音完畢之後,直接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毛巾,在折了幾下之後,直接放在了餘浩源的身上。
“臥槽,這是打毛巾嗎?好傢伙,這個主意真的是賤,把毛巾放在餘浩源的身上,讓大家打毛巾,那不就是間接的讓大家打餘浩源嗎?不過棒子是用來打人呢,那那些飲料是幹什麼用的呢?”
看到這裡的白磊,雖然明白了棒子的作用,但對於那些飲料的作用,他還是有些發矇,畢竟在影組的時候,他學到的東西,都是如何儘快的讓敵人說真話,至於這些折磨人的手段,雖然他也會很多,但是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要比王莽這個殘忍許多。
“對對,我們打毛巾,這些該死的毛巾。”
可能是因為,之前追趕餘浩源追趕的過於辛苦,也可能是因為保安撞車之後,把撞車的責任歸結到了餘浩源的身上,更有可能的是,因為眾多保安,早就對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感到不爽,所以在得到王莽的首肯之後,一大群保安瞬間把餘浩源給圍了起來, 而更是有脾氣火爆的保安,已經隨手拿起了木棒,朝著那塊鋪在餘浩源胸口上的毛巾就用力的打了下去。
“你們想幹什麼?”
看到這一幕的餘浩源有些恐慌的大聲訓斥,但後面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身體上的疼痛,給刺激的發出了一陣慘叫聲。
一時間,保安室裡的噼啪聲不絕於耳,而餘浩源更是啊啊啊的慘叫,好在這裡是保安室,一直以來都有很多的人員經過,如果放在其他地方,傳出來這種聲音,肯定會讓人覺得,這裡面在幹些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
這種慘叫聲持續了許久,直到保安部的眾多保安,都感覺自己打的有點累了的時候,才緩緩的停手。
而另一面,餘浩源似乎並沒有什麼外傷,當然了,可能這就是王莽的目的,雖然不知道這個辦法,王莽是在哪裡學來的,但是打人的時候,用毛巾包裹住棍子,或者是墊幾條毛巾,確實可以讓人受傷或者趕到疼痛,而表面卻看不出任何傷痕。
“臥槽!你們這些人真的是夠了, 讓你們打毛巾,你們怎麼能誤傷到餘公子呢?難道你們不知道餘公子是公司股東的兒子嗎?真的是,還不快點拿飲料來,喂餘公子喝,好求得他的原諒?”
王莽在說話呃時候,已經彎腰把地上的飲料給拿了起來,並且隨手開啟了瓶蓋,而後更是直接把飲料的瓶口,插進了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餘浩源的嘴裡。
“咳咳!”
王莽這一舉動,把餘浩源嗆得一陣咳嗽,剛想開口叫罵些什麼的時候,瓶口裡的飲料,已經又一次灌入他的口腔。
“於公子,不好意思,我的這些手下,辦事有些毛手毛腳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責怪他們,我在這裡請您喝飲料給您賠罪了!”
王莽說完,又一次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飲料瓶,似乎想讓瓶子中的飲料,加速灌入王莽的口腔。
“還可以這麼玩?”
看到這一幕的白磊,終於明白王莽究竟要幹什麼了,好傢伙,看起來讓老實人耍心眼,貌似比聰明人更壞,這個傢伙,先是打了餘浩源一頓,然後還要用飲料去灌他?先不說別的,就餘浩源現在的狀態,在灌進去一大堆飲料之後,這餘浩源就算不掛,也剩下小半條命了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就這一幕,就算餘浩源他老爸來了,又能說什麼呢?而且就算警察來了,也沒有辦法說什麼吧?能說什麼?你們怎麼請我兒子喝飲料?還是說,你們怎麼能請嫌疑人喝飲料?
當然,更重要的是,白磊知道,這件事涉及到西江市最大的企業青雲集團,而青雲集團,又是西江市的納稅大戶,就算警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也不會說些什麼,所以,王莽的這種種的做法,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又沒有人能說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