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裡就做到哪裡,而想到這裡的張兆文,一陣飛智,連忙半閉上眼睛,雙手伸直在好像盲人一樣在前面摸索著,而他的口中,還不停地嘟囔,又好似故意說給屋內沙發上的兩個人聽一樣,“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了?劉總編,你在屋裡嗎?劉總編?”
“可能沒在吧?哎,我的抓緊去醫院看看,為什麼會突然失明瞭呢?萬一是白內障那可就慘了。”說道這裡的張兆文,又確定了一下,似乎沒有什麼遺漏之後,才快速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並輕輕的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走到門外,急速的喘息了半天之後,張兆文才拍著自己的胸口,“好在老子機靈,這在辦公室亂來,也不知道鎖門,是誠心要害死我嗎?”嘟囔道這裡的張兆文,微微一頓,把手伸進口袋,從裡面掏出了一盒香菸,抽出來了一直點燃抽了幾口,似乎為了壓驚,剛想轉身離開,又想到,自己這麼做似乎表現不是很好,不足以讓自己繼續留在這個待遇不錯的單位。
似乎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錯是的,身為行政監察部主任的張兆文,竟然在離總編辦公室門口幾步的距離,乾脆給兩人看起了大門,在他看來,自己這樣做,表現似乎可以堪稱完美了,畢竟自己發現了這事,不僅沒有聲張,反而給兩人看門,防止其他人來打擾,到時候就算劉椿柏真的有什麼意見,礙於自己看大門的面子,和她的事情不洩露,也沒法說別的了。
而另一面,此時屋內的兩個人也已經反映了過來,當然,白磊顯然是後反應過來的,雖然按照他的反應速度,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內推開劉椿柏,但不知道為什麼,當張兆文進來的時候,白磊竟然鬼使神差的選擇了沒有任何動作。
而他身上的劉椿柏,雖然很想下去,但姦情忽然被人發現,更讓她羞惱,以至於全身僅剩的哪點微弱的力氣,也在瞬間消失,直至現在,張兆文離開了好半天,從驚嚇中反應過來的她,才重新的恢復了體力,慌亂的從白磊身上爬了起來,臉色紅潤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此時的劉椿柏,臉色紅的似乎都能滴血,想發怒,但想想,從始至終貌似白磊沒坐過任何事情,有沒有任何有頭。
只能氣鼓鼓的盯著白磊,算是暗自吃了一個啞巴虧。
“拜託,貌似吃虧的是我吧?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你還沒跟我說你跟若水究竟要搞什麼飛機呢。”看著劉椿柏的表情,白磊也一陣叫屈,混蛋,自己的清白,這要傳出去,自己怎麼在這個單位混啊,可這小妞還這麼盯著自己,彷彿吃了多大的虧一樣,無奈的白磊一陣腹黑,沒有理會此時劉椿柏的感受,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開口繼續問出了之前就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滾蛋,什麼也不告訴你。”聽了白磊的話,劉椿柏似乎更加惱怒,如果可能,此時的她恨不得撲倒白磊身上,狠狠地咬住他不放,如果能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但是想想之前發生的一切,為了防止有人再次闖進來,讓事情更加說不清楚,劉椿柏只能咬著牙,將一切的委屈和不滿,都深深地埋在心裡,媽蛋,現在還想問什麼關係,你就給我好奇去吧,打死我都不告訴你。
“真不厚道,早知道這樣,就不幫你救人了,真是的,不過得不到答案我不會放棄的,回頭我還會來,當然,你還可以採用這樣的方式讓我放棄詢問,但是下次可能就沒這麼容易了。”看劉椿柏咬牙切齒的樣子,白磊知道,貌似自己現在想得到答案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白磊只能暫時放棄了這一打算,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自己就不信,她會永遠這麼堅持,不顧,要一直這麼堅持也不錯,下次,自己說不定還可以略微的動動手,如果得不到答案,佔點這個御姐範的劉椿柏的便宜,貌似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想到這裡的白磊似乎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看著劉椿柏壞壞的笑了笑,又抓起那個被他放在地上的水杯,喝了兩口水之後,才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混蛋。”白磊前腳走出辦公室,就聽到後面傳來一陣劇烈的嘶吼聲,緊隨而至的,就是一陣乒乓的摔打聲,聽那狀態,劉椿柏似乎將自己的怒氣,發洩在了辦公室物品的身上。
“嘿嘿。”壞笑了一下的白磊,乾脆的停下了腳步,靜靜的站站在門口,似乎對劉椿柏發飆,背感興趣。
“混蛋。”一把將桌子上的報紙版樣都扔到地上之後,劉椿柏才感覺自己心中的怒火稍微的消弱了一點,激烈的運動,加上之前的刺激,讓她一陣口乾舌燥,幾步走到沙發前面,拿起那個水杯,喝了兩口水,感覺口乾的感覺消散了不少之後,劉椿柏才直勾勾的盯著眼前,被自己弄得凌亂的辦公室。
“啊。”當劉椿柏又一次拿起水杯的時候,之前那一幕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想到自己竟然用這個,屬於自己,但卻被白了拿著喝水的杯子,喝了白磊的口水,等於間接吻後,劉椿柏又一次發起飆來,但這次的發飆並沒有持續幾秒。
因為劉椿柏隨即想到,間接吻算什麼?直接吻都吻過了,還間接吻……
一陣委屈從劉椿柏的內心油然而生,這是她自從男朋友意外死亡之後,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決定接觸並誘惑一個男人,但沒想到,這第一次,就讓自己吃了這麼大的虧,就連當初,自己沒來得急給男朋友的初吻,也被白磊這個傢伙奪了過去。
眼淚不經意的滑落了下來,一種不守婦道的感覺,充滿了劉椿柏的整個心田,在她的潛意識裡,一直不肯相信男朋友已經死了的訊息,否則,這麼多年來,她不會一直保持著完璧之身,更不會因為一個初吻,而流下眼淚。
屋內的劉椿柏在默默地流淚,而外面,一直在守著大門的張兆文,看著白磊走出來的時候,本來想上去打招呼,但當他看到白磊隨即停下腳步,耳朵貼在辦公室門上的時候,連忙停止了自己的行動,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不敢去打擾白磊。
畢竟,此時的白磊,在他的心理,已經認為是劉椿柏的禁臠,而枕邊風的這個道理,張兆文顯然是明白的。
此時的他還以為,兩人是因為自己的打擾,而因為沒有鎖門的事情而產生了爭吵,所以才會不歡而散,現在自己走上前去跟白磊說話,無疑會碰一個軟釘子。
又等了好一會,知道張兆文隱約間,聽到屋內有哭聲傳來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的表現時間到了,輕輕的走到白磊的身邊,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噓。”似乎不想打擾劉椿柏哭泣的宣洩,早就發現張兆文的白磊,沒等他開口,就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快步跑到一旁的走廊之後,白磊才看了張兆文一眼“怎麼了?”
“嘿嘿,抽菸兄弟。”張兆文並沒有開口提起之前的事情,也沒有率先勸阻白磊,而是先從口袋中抽出香菸,遞給白磊一直並點燃,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就是張兆文的狡猾之處,如果他提起之前的事,那八成白磊會罵他一頓,如果他直接開口勸阻,那白磊也有很大的可能,告訴他跟他沒什麼關係,是自己的私事。
經過一番思考之後,張兆文最終選擇了攀關係的方式,一句兄弟出口,隨後遞過去一支香菸,這樣做,就算白磊在怎麼不滿意,至少也不會在言語上,刺激自己一頓。
“呵呵,什麼事張哥?”接過香菸,臭了一口之後,白磊才開口詢問道,其實此時的白磊,並沒有對張兆文產生絲毫不蠻,反倒覺得,張兆文進來的很及時,因為,在白磊看來,剛才的那種情況,如果在沒有個人及時進來打斷,那後果顯然不僅僅是親一下那麼簡單了,而透過跟劉椿柏的短暫接觸,閱女無數的白磊,顯然已經發現,劉椿柏到現在還保持著完璧之身,如果剛才繼續下去,白磊真的會忍不住的,到時候,按照自己的性格,既然拿了人家清白的身子,就肯定要對人家負責的,雖然說御姐範的劉椿柏身材和相貌都很好,但萬一真的收了之後,如何對小雪,蘇妖精,還有不知所蹤的王穎解釋,顯然還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