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了,在你的右臂裡那塊靈骨是怎麼回事?是你的父親給你的?
這是我在夢幻深林的一座寶塔裡得到的,我闖過了第一關得到了一套的修煉方法和一塊靈骨,當時我強行融合的並不徹底,直到今天上午大戰時候才完全融合,得到了一招武技烈火拳。
烈火拳?這不是將我的名字反過來嗎?你說的那座塔是不是‘太陽神塔’?
我學習的修煉方法就叫‘太陽神訣’是同一個吧?
你····
唉,你怎麼去那裡了,還好沒事,那座塔有靈自稱之為太陽神塔,傳說是一千多年前,來自九天之外的空間。我們靈劍大陸上的修行者也有人稱它為惡魔之塔。
說起這件事情的來歷,但凡是進入塔中闖關的人最終沒有一個能善了的,這麼多年過去了,進入的人最少也有幾千的人了,那些人不是在考驗中死去,就是考驗成功之後得到至尊靈骨被別人所覬覦暗中殺害,到現在還沒有人能夠闖過九關得到太陽神的傳承。
師傅,那您進去過嗎?
你這小子,這樣敏感的問題你也問,不過我是你的師傅告訴你也無妨,我當年也是年輕氣盛,在我們學院也是一代天驕,我們三劍客是那樣的耀眼,在四國四宗派的大賽中獲得冠軍,那是何等的風光何等的榮耀啊,可惜····。
火烈感慨不已,雙眼泛起淚花,往事已逝,當年的愛恨情仇似在眼前。
劉昊感覺師傅的情緒不對,可能師傅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師傅,您別多想我只是問問而已。您不想說也就別說了。
沒事,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我只是還有些放不開而已,當年我考入了大夏王朝的皇家學院的上學院、和我一同入學的還有兩人東方玉兒和秦帝、他們都是很驚豔很妖孽般的天才,我們經過幾次的交鋒之後便結為兄弟、兄妹由於我最大便為大哥東方玉兒為二妹秦帝為三弟、我們整日的在一起切磋武技、談論人生的理想,慢慢的我和玉兒之間產生了情愫,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我們一起修煉、一起玩耍、一起去獵殺靈獸,一起參加大陸精英選拔賽,那年我們都只有十六歲,二妹三弟已經修煉到劍皇巔峰、而我則是初步觸控到規則之力達到了劍帝初期、在我們的努力下擊敗了其他的對手獲得了冠軍,在那個慶功的夜晚我被酒中下的藥迷暈了。我醒來之後發現在一個鳥窩之中、並且被廢掉了修為。原來我是被人從懸崖上扔下來索性掉到鳥窩裡沒有摔死。
唉····
在那個鳥窩的日子裡,我每天都跟小鳥搶食吃足足在那裡呆了半年之久才把身上的傷養好,又花費了近半年的才趕到了幾萬裡外的大夏王朝皇都,我要去質問秦帝為什麼對我下如此的毒手。
當我剛達到大夏王朝皇都的時候,一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將我劈在了那裡,秦帝要大婚了,而新娘卻是我的玉兒啊,萬花谷谷主的女兒東方玉兒。火烈猛然灌了一口酒。
咳~咳 ~
火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臉色變得灰暗了一些,過了一會才好些。
秦帝身為大夏王朝的直系後代,享盡榮華富貴要什麼就有什麼而且我們的關係很好,他還受過我的指點,但他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在那個時候我完全明白了過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東方玉兒,他也愛上了她只是我沒有察覺而已。
那一日,也是我這一生中最傷心的日子,秦帝和東方玉兒坐在四頭劍背地龍所拉的婚車上,看著高大帥氣的秦帝華貴秀美的東方玉兒猶如神仙眷侶一般接受著市民的歡呼,而我發瘋般的向他們衝過去,但是被廢了修為的我連一個普通的人都打不過,根本進不了他們身前,狂喊也被市民的浪潮所淹沒。
那以後,我找過東方玉兒,可惜他和秦帝去了靈劍城被那裡的大能收為弟子在那裡修行。
我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就是東方玉兒願意和我再在一起我也沒有那個臉面了,我心若死灰準備了結了自己說來也是天不亡我,我站在一片懸崖上準備跳下去,這時一名殺手正在追殺一位藥師,雖然我的修為已廢、但是我的眼力還是有的,我幫助了那位藥師合力殺死了那個殺手。藥師感激我的幫助,想方設法幫助我找到了火髓果重塑了我的經脈使我再次修行成功,我和那位藥師也成為至交好友。
火烈嘆了一口氣說道;看到你的經脈奇弱,我對你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所以收你為徒,也是因為我的大限來臨,我不願自己所創的絕學永遠的埋葬吧。
師傅您就沒想過報仇嗎?劉昊問道。
一開始的時候也想過的,我治療好傷勢之後拼命的修煉,但是我傷好了之後已經十八歲了。從頭修煉已經錯過了最佳的修煉時期,一步慢步步慢,我修行二百於載最終也沒能踏出哪一步,我已經卡在劍聖階段一百多年了,而我聽說他們倆在六七十年前便已經突破到劍神了,得到了‘靈劍城’的長老之位。
我相信師傅現在的實力並不比那秦帝差,對吧?劉昊小心的說道。
哦,此話怎麼說?
師傅雖為劍聖、但是羅勝天也是劍聖而且還為劍聖巔峰,但是他對師傅不敢有絲毫的不敬,可以想象師傅一定是個不一般的劍聖。並且我自己都能夠越級挑戰,難道師傅就不能。
你小子眼力還不錯啊,當年我重修的時候,在劍王和劍皇兩個階段闖過你所去過的‘太陽神塔’也得到過一部分的修煉秘訣,而且我已經是劍聖極限的修為,對上一般的劍神絕對沒問題,就是秦帝在這我也能勝過他。火烈顯示出強烈的自信。
師傅這麼多年就沒和他交手嗎?
交過幾次,都是平手,上一次是五十年前了,時間長了仇恨也變得淡了,想想他不過是一個偽君子罷了,天下這樣的人何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