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地嘟著嘴巴，蹙眉望著男人。
他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就好像她臉上有糖一樣。
厲司衍眸色輕閃，隨即面不改色地收回視線，“你看看喜歡什麼酒，我們拿上去吧。”
少年確實愛酒，但是跟旁邊的武器比起來，酒就變得微不足道了。
她盯著那把升級版FN57，很眼饞，“老厲，你這些武器都玩過嗎？”
“沒有。”厲司衍看著她的小眼神就猜到她在想什麼，故意吊她胃口，“我這裡的武器太多，怎麼可能每一把都玩過？”
“這些武器都擺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多可惜，要不借我玩幾天？”
“這些都是真槍，你要來做什麼？”
少年聽著他的語氣就知道他不打算把槍給自己，鼓了鼓腮幫子，自言自語地小聲嘀咕，“假的是給小孩子玩的。”
“好了，葉京墨應該等著急了，我們快點上去。”厲司衍見她一臉失望，頓了頓，再次開腔，故意拖長尾音，“至於這些槍嘛——”
少年耷拉下來的腦袋頓時又抬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怎樣？你打算怎麼處理？可以借我嗎？”
男人眯了眯眸子，沉吟道，“如果你表現不錯，我可以考慮送一把給你。”
送給她？
少年眼睛睜得老大，“你要怎麼看我表現？不會要我考一百分吧？”
“不用，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
“就這麼簡單？”
“嗯，你的答案如果讓我滿意，我可以把槍給你。”
少年不太相信他，“萬一你滿意了卻假裝不滿意呢？”
“我還不至於為了一把槍坑你。”
少年爽快地應道，“行，你問吧。”
“你跟歡歡交替使用這具身體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定的條件？”
厲司衍覺得肯定是有什麼條件的，只是有時候明明覺得答案就在腦子裡轉，卻總是差了一點什麼，讓他沒辦法捕捉到。
少年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表情一滯，纖長的眼睫毛快速地煽動了幾下，把目光投向別處，眼底希冀的小火苗也一點點黯下去，“我不想要槍了，我們還是去喝酒吧。”
說著，她走到酒架前，從上面拿了兩瓶一看瓶子就賊貴賊貴的酒。
居然連槍都誘惑不了她麼？
厲司衍愣了下，唇角微勾。
她還挺識貨，拿的兩瓶酒是那一排酒架上最貴的兩瓶，算是珍藏品，拍賣會級別的。
不過，酒再貴，如果只收著一直不喝也就體現不出它的價值了。
想著，厲司衍從旁邊的架子上也拿了兩瓶酒，跟在她身後一起離開。
他們回到客廳時，葉京墨正好也換完了衣服。
黑T恤配牛仔褲，褲子的膝蓋處還有兩個破洞。
少年看著他這一身行頭，眉梢一揚，笑眯眯地讚道，“小墨墨，衣服很帥氣哦！”
說著，她突然‘咦’了一聲，扭頭往厲司衍身上看去，“你們的衣服好像情侶裝呀！”
其實，這兩身衣服不是同一個品牌。
但是一黑一白，又同樣配了牛仔褲，猛地一看確實是情侶裝的即視感。
她這話一出，厲司衍和葉京墨不約而同地想起在酒吧門口演GAY情侶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