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還在拼命研發新一代的量子硬體計算機,想要在這一領域領先全球的時候,華夏竟然用一種沒人想象的到的方式提前完成了佈局。
在此之前,並不是沒人想到這一點。
比如尼爾森跟他的團隊。
國際數學家大會的時候,他還跟喬喻見過一面。當時他帶領著自己的團隊跟喬喻大談特談利用廣義模態公理體系,融入到量子計算的理論模型之中。
當時喬喻也沒有明確的表示沒有興趣,只是將這個事情推給了燕北大學一位叫薛松的教授。
事實上現在他跟薛松還有聯絡,這一個多月這位薛教授也的確為他們提供了許多幫助,從多個視角探討了量子運動在廣義模態公里體系中解析。
這一度讓所有團隊成員都覺得很振奮。因為他們能感覺到這個方向是對的,距離他們有所突破只是時間問題。
但誰敢想,這次來參加喬喻的報告會,直接便迎來了當頭一棒!
他甚至都不好意思指責喬喻。因為他們當時只是想要做一些理論上的工作,喬喻明顯做的更多!比他們最樂觀的預估做的還要更多。
真的,走進宴會廳時尼爾森都是懵的,完全就像夢遊一樣。
如果說彼得·舒爾茨是因為喬喻蠻不講理的數學科研速度而被打擊到不行不行的,屬於間接傷害。
那麼尼爾森就是類似於弗蘭克教授所經歷的那種直接傷害了。
為之努力了數年的事業突然變得沒有任何意義。不管是他的數學思想還是數學技術,都還沒問世就已經遠遠落後,更氣人的是,哪怕是現在他這個選題還屬於超前沿的科學命題……
就在尼爾森失魂落魄的時候,有人主動走上前打了聲招呼。
“尼爾森教授,你好。”
“哦,薛教授?你好。”
看到薛松,尼爾森腦子終於清醒了些。不管此時心情有多差勁,諾獎得主的牌面總不能丟了!
尤其是這個時候。
“很抱歉,我就是想跟您解釋一下,我並不清楚喬喻這段時間研究的東西。事實上,雖然我跟喬喻很熟悉,但我一直在做另外一些課題的研究……我希望你能明白!”
薛松略微有些侷促的道歉。
他雖然知道喬喻新申請了一個專案,還透過了。但具體專案是什麼他還真沒怎麼了解過。
關鍵是喬喻也沒跟他說啊!
只是現在跟尼爾森說這些,明顯有些牽強。畢竟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的時候,喬喻可是專門感謝過他的。
甚至在那篇讓喬喻拿到菲爾茲獎的論文上,唯一的感謝章節也給了他。
所以薛松都不太確定尼爾森會不會相信他這番話,即便他說的都是真的。
“不不不,薛教授,其實你不用解釋。當時我請喬博士的去參加那個沙龍的時候,並不知道喬博士已經在研究這一塊的問題了。
事實上我還應該感謝喬博士。即便他已經在做相關性的研究,依然讓你來幫助我們。好吧,顯然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自信!”
尼爾森苦笑著說道。
聽到這回答,薛松先是愣了愣,隨後飛快的反應過來,這位尼爾森教授是誤會了。以為喬喻在前去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之前已經開始喬喻模態空間的研究。
不過有這種誤會薛松完全可以理解。
換了以前,他也絕對不會相信有人能一個半月從無到有鼓搗出一個新的近乎完備的內積空間。甚至還能替代希爾伯特空間在數學界的地位。
他也寧可相信喬喻早就已經開始研究了。而不是國際數學家大會回來之後才開始思考這方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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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薛松並不打算澄清這個誤會,畢竟這種誤會反而沒那麼傷人,所以薛松只是衝著尼爾森飽含歉意的笑了笑,說道:“雖然這個專案的確有些遺憾,但希望我們未來還能有繼續合作的機會。”
“一定會有的!我相信未來全世界的研究都離不開廣義模態公理體系。不管是數學又或者物理。”
尼爾森給出了極高評價之後,兩人友好告別。
目送著薛松走向別處,尼爾森仔細思考了片刻,然後拿出了手機。
雖然考慮到時差,這個時候在他的母國已經是深夜。不過回過神後,尼爾森覺得他還是有必要及時通知他的投資人這個訊息,以及他對新理論新演算法的一些判斷。
這也是他現在唯一能為投資人做的事了。雖然專案沒成功,但總要賺個好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