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子頓了頓。
“什麼叫不吉利?”
“會影響婚後兩人的感情的。”女傭解釋。
“哪來的那麼多鬼說法?”他雖然是這麼說著,可還是頓著腳步,朝著大廳走去。
女傭接過他的衣服,重新掛回衣架上。
晚上,是他一個人睡的。
半夜,傭人被他吵醒,“為什麼床是硬的?”
傭人戰戰兢兢:“少爺,這個床和您前兩天睡的是一樣一樣的啊。”
祁行巖百無聊賴的坐起來,揮了揮手,讓傭人離開。
床是硬的,她是軟的。
他媽的,這三天沒了她怎麼睡啊?
可是為了兩人能平安,他還是忍下了那股怒火,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易湛童半夜口渴,本想喝口水,叫他的名字他都沒有答,睜開眼睛之後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孃家。
她剛開燈,傭人就立即上樓,敲了敲門:“小姐,怎麼了?是需要什麼嗎?”
“口乾,我想喝點水。”
“好的,小姐你不要動,我下樓幫您倒水。”
她在等著的功夫,摁開放在遠處的手機。
剛開機,就不停地“嘟嘟”響。
她點開,除了微信,他還發了資訊。
無非就是“想她想她想她想孩子”之類的靡靡之語。
她腦海裡突然就飄蕩過他是否孤枕難眠?
勾唇笑了笑,點開手機,就給他打電話。
幾乎還沒有響完第一句,就聽到那邊接起來。
他的聲音還有些委屈的沙啞:“童童,早知道把婚期訂到明天早上算了。”
這樣,早點結婚,早點就能抱她睡。
這邊,女子輕笑一聲:“我永遠是你的,不差這一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