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站在門口,“我去給你熱粥。”
易湛童迷迷糊糊的坐在馬桶又睡著了,十分鐘左右,她突然被針頭挑醒了,嚇的在廁所直叫他的名字:“祁行巖——”
聞訊而來的男人以為她怎麼了。
“血,流血了——”
祁行巖瞥著她用另一隻手扶起的手背,然後暗暗頓了頓。
點滴輸完了,回血了。
“別怕,我給你拔掉。”
“疼……”
他哄著:“沒事,拔針不疼的。”
易湛童迷迷糊糊的站起來,腳步踉蹌了幾分,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就聽到她趴在他手臂上,軟聲細語的抱怨:“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弄進來,好可怕……今天早上好像也有什麼東西進來過我肚子裡,額……”
她甚至連眼睛都是閉著的半睜著眼睛,突然趴在馬桶上乾嘔。
祁行巖:“……”
他今天早上上她的時候,難不成那會就有點暈乎乎了?
難怪那麼輕易的就進去了。
夜已經非常涼了。
祁行巖洗了冷水澡,如鋼鐵般堅硬的身軀冷冰冰的,然後躺在她旁邊,自然而然,這個小女人就滾進來,抱著他的腰,頭埋在他胸膛,安安靜靜睡覺。
他攬過她的腰,很難受的閉上眼睛。
易湛童的這場感冒,持續了半個月。
歐清禾雖然在研究所聲名狼藉,可誰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說什麼,大家都安安靜靜的給她和慕楓打下手。
而她也很奇怪,貌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在祁行巖要求和慕楓一同進行的時候,她也沒反對,總而言之,這場交接十分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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