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瞭解她的話,他幾乎都會被她這可憐巴巴的表情給欺騙了。
真是裝的可以。
她弱弱的伸出纖長細嫩的手臂,手指捏著他挽起的襯衫袖口,搖了搖,“老公大人,我們可以把車放家裡然後在車裡做怎麼樣?”
祁行巖挑挑眉,對她的提議頗有興趣,似皇帝降恩一般點點頭:“準了。”
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她,怎麼敢?
“那回去吧?”
易湛童試探著的問道。
“現在不行,提議的以後可以滿足。”
他大爺似的做派十分欠揍。
易湛童揮了揮拳頭,牙齒都被她自己咬的輕響。
車子突然剎停。
易湛童的頭都撞到了前邊。
她摸著自己的頭,惱怒的凝著開車的人。
“過來。”
他仰坐在車座上,雙腿微微摁分開,黑眸瞥了一眼雙腿處,“坐這兒。”
易湛童不動。
危險的凝著她。
擺出一副惡徒即將施暴的小媳婦表情。
真是純良無害的讓看著的人都感覺似乎再逼她一下都覺得罪孽深重。
然,在這個對她瞭解的透透徹徹的男人面前,她這表情只能激起他內心中被世俗身份那一套壓抑太久的惡魔因子。
祁行巖突然邪肆的笑的笑,“要是退役了,我可以送去娛樂圈發展發展。”
真是實力演技派!
他都恨不得現在就給她頒獎了。
當然。
也該給她頒獎了。
易湛童依舊穩坐不動。
祁行巖伸長手臂,也不知摁了什麼按鈕,窗戶上自動放下小小的簾子。
而他們兩人的座椅突然平展下來,他只是微微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帶過來,讓她坐到自己身上。
英朗俊挺的眉目凝著幾分淡淡柔意,“剛剛不是做的挺好嗎?現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