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離叼著煙,含糊不清的咬著這個名字。
傅洛點點頭。
猛然間,長臂一伸,橫亙在他面前。
只是一瞬間,他嘴角里叼著的煙就被他抽去,直接摁在地上,用那雙格外名貴的鞋子碾壓了一下,直到它熄了火。
肖離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挑釁過,頗然發怒,“兄弟,你媽沒有教過你不能隨便動別人的東西?”
傅洛面色淡淡:“我不喜歡煙的味道。”
“你不喜歡,離我遠點就是,幹嘛抽走勞資的煙?”
肖離從口袋裡拿出煙盒,在他面前淡淡的咬住,作勢就想拿打火機點。
驀地,他的打火機直接被傅洛裝褲口袋裡。
“麻蛋,你有病吧?”
肖離“呸”的一聲吐掉咬著的煙。
傅洛面不改色:“沒有!”
“得,算小爺我今天點背,打火機拿來,我去旁邊抽去!”
肖離不想和這個陌生人計較什麼,因為他能感受到這個人身上的氣場是便冷硬的。
傅洛沒有說話,微凝著眉,看向手上的腕錶。
“這支打火機,就當見面禮,以後再次見面,我會還你一份大禮。”
傅洛走的有些著急。
步伐匆匆。
“艹!”
肖離暗罵一聲。
這人,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他遇到瘋子了。
傅洛剛走沒一會,學校的保安就將操場圍住。
肖離淡淡的瞥過他們:“元旦不好好的看晚會,圍著我幹什麼?”
祁行巖和一群校領導來的有些遲。
肖離是從身邊低低碎碎的聲音中聽到,元歌不見了!
而且,有人看到,直升機在操場上空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