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隨後反應過來。
“不是吧,祁行巖,你竟然還還真的金屋藏嬌?而且看著年齡不大啊,這是要玩養成?”
慕楓指著床上的少女,一臉嚴肅而又義正言辭的控訴著祁行巖。
祁行巖別開目光,“別廢話,她要是燒糊塗了,你就直接去非洲坐診!”
臥槽。
慕楓虛了虛。
兄弟,你能耐了,威脅我啊?
“祁行巖,咱們可是從尿床到部隊的好兄弟,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他媽斷了手足如何扛槍奔赴戰場?”
竟然還為了個發育還不怎麼全的女人……哦不是女生……兇他?
祁行巖那雙恍若黑洞般深邃的眼眸像一把刀冷冷的瞪著他,一字一句說出非常糟心的幾個字:“我沒當你是兄弟。”
慕楓楞了楞。
所以呢?
所以你這是為了件衣服不認我為兄弟嘍?
慕楓在他眼神控制下不情不願的過去給易湛童看病。
手掌一觸碰她的腦袋,那副玩世不恭的臉瞬間認真下來。
“燒的這麼厲害?必須要打一針。”
祁行巖依著門框,冷不丁出聲:“她不想打針!”
“那掛個水?”
“你不是醫術精湛嗎?想想如何不用打針輸液就讓她把燒退了?”
慕寒生氣極了,“祁行巖,你這站著身姿挺拔,卻滿嘴說著胡話。不打針不輸液,你把她放冰櫃裡冷藏降溫得了,叫我過來幹什麼?”
祁行巖板著臉,拉長聲音:“你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