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賺下的錢,不出意外,以後應該是她的。
任靜宇的父母並不認識祁行巖,白了他們一眼,絲毫不放在眼裡,“一個小白臉和一個孩子說的話,安先生,你們不會當真吧?”
媽的。
易湛童簡直不能忍。
“你說誰小白臉呢?”
“他啊——”
任靜宇的母親塗著丹蔻的手指明晃晃的指向祁行巖。
易湛童微怒,叔可忍,嬸都難忍。
一拳,直接打到她下巴上。
隨後吹了吹拳頭。
他麼的,油膩膩的一層粉。
看來祁行巖說的對。
這老女人抹了十層粉了吧?
任靜宇的母親怒不可言,反應過來後,手裡的包包直接砸向易湛童。
風馳電掣之間,易湛童抬腳,身形一躍,aj鞋騰空攔住她扔過來的包,用力一踢,包原路返回,砸在她頭上。
她穩穩當當的落下來,拍了拍身側:“既然來道歉,就收起你那副潑婦模樣!”
“我還一直好奇任靜宇怎麼成了這幅性子,沒想到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賠償金,免了!所有的錢,都由我……祁老師來付,而你們,就等著收律師信吧!”
祁行巖在她身後默不作聲。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還不缺那幾個錢。
“你們,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等著就等著,”易湛童環胸,冷睨著他們,“勞資名叫易湛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專治各種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