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低低的罵自己,這樣的水準,簡直就是打她花魂的臉啊。
誰不知道她花魂在外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王牌殺手,見過的死人無數。
在擦乾男人臉上的汙泥與血跡之後,那張俊臉徹底在少女眸裡折射出一抹強烈的詫異,乃至於易湛童都下意識的叫出聲:“長官——”
這個人,她認識。
兩年前,她在部隊訓練特種兵。
那時候不知何時混進來一個一米八八的高個子女人,是,不用懷疑,那就是一個女人!
她總覺得怪怪,常常立在他面前,仰頭打量著,“你多高?”
“報告長官,1米88。”
“臥槽!一個女人長那麼高,你是想當擎天柱還是竄天猴?”
那會她就調笑了他一頓。
人家也不惱不怒,筆直的站著軍姿。
但是,各項訓練他都比其他人落後一步。
易湛童猶記當年老能在跑道旁撿著幾個滾落的蘋果,她倒是豪放,隨手擦了擦,就邊啃邊拿著皮鞭訓練這些新人。
跑完五千米,她發現這個女人廋了點,具體哪瘦了,也說不上來。
直到大家洗澡,集體浴。
給了五分鐘,到最後查人就是那個“擎天柱”沒出來。
易湛童是個嚴厲的教官,甩了兩下小皮鞭之後,一腳踹開浴室的門。
瞧著那“竄天猴”還故作憂傷哀怨的望著澡堂裡的水滿面愁容。
她火爆脾氣立即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