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里,就只剩他們兩個人。
易湛童在肖離離開之後,挑步,什麼都沒說就轉身下樓。
祁行巖整張臉都板了下來。
“易湛童,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他低沉的聲音壓著一種無奈而又悲傷的力道。
“沒鬧!”
易湛童氣呼呼的丟下兩個字。
祁行巖的目光瞥向遠處,平定了一下呼吸才又定在她的身上。
倏而他瞥過她手腕上的細微的傷口,瞳仁驀地收縮了縮,邁步而下,錯身之間,直接拉過她的手臂,長臂一撈,夾過她的腰跨下樓梯。
他的腰硬邦邦的,透著力量的肌肉硌的易湛童身體都疼。
“媽的,祁行巖,這是在學校,你他媽要幹什麼,小心我去報警!”
她撲稜著四肢,被他大力的鉗制之下如一頭困獸。
祁行巖直接將她帶到空無一人的會議室,將她扔到會議桌上。
易湛童得了空,抬腿直接踹向他的腰,還未偷襲成功,就被祁行巖抓住她的雙腿,鉗制放在腰間兩側。
反手將她兩條手臂桎梏在後,冷著眉:“易湛童,你拿走我的軍官證就沒看到我的軍銜是什麼?”
還想拿報警威脅他麼?
像他那麼警覺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昨晚她拿走他的軍官證呢?
易湛童抽出她的腿,被說中之後直接將口袋裡的軍官證扔給他,跳下會議桌。
轉身就走。
他突然叫住她:“童童,上邊批下來處置了,你不用白費力氣了。”
易湛童頓住,斂著眉:“什麼處置?”
他換了一種說法,“他不會活下去了。”
易湛童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酸澀,垂眸良久,忽然睜開,聲音平靜的可怕,“是我對不起他們!”
一出去,一雙桀驁的眼中突然溼潤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