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麼簡單的幾個字,小球真的好像自己可以像小姐一樣牽動著他的一眼一眸,但是現在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也是很幸福啊。
“小球?”
“元言,你怎麼在這裡?什麼事?找我?”
米貝剛剛從阮藍的軍營中出來,拿出一塊出了血的紗布,小球看見了臉色一瞬間煞白。
“小姐,這...”
米貝看見小球的臉色,心想著這小傢伙一定是亂想些什麼了,再看看元言,看見自己手中的紗布,絲毫沒有一點變色的容貌,果然是跟了自己一段的小夥子,孺子可教也,不會亂想,不錯。
“瞎想什麼呢?剛剛和阮藍換藥,不小心弄到他傷口,這不和他換一件新的嗎?”
“可是小姐,剛剛不是和阮藍公子..."
“嗯?怎麼了?”
米貝這麼挑起了眉毛等著小球說下去,但是小球意識到自己不應該說下去於是收了聲音,沒有再敢說話了。
“沒有,小姐。”
“嗯。處理了吧,再等下去幫阮藍公子換藥,元言找我什麼事情?”
正是準備把自己的手中的紗布處理了,想著應該在哪裡找到新的紗布,交代了小球,轉眼看見元言,那稍瞬即逝的眼神。
“主子,小錢被救回來了。”
“哦?”
本來想著這事情還怎麼解決的,這事情怎麼突然解決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
米貝就是知道沒有那麼簡單的。
“說吧,有什麼要求,老房那個老狐狸,真是奸商。”
“他要求以土國使者的身份和你談條件。”
這個他當然是裘房了,什麼要想著要以他們來威脅自己?現都開始和土國人做交易了。
“叫他過去我的軍營。”
“他說現在就要見你。”
“我知道,我現在就去見他,急什麼。”
米貝看見元言以為自己是要準備吩咐完之後,就不管了,於是提醒道。
“走吧,小球,你好好的照顧阮藍公子。”
“是。”
小球就在他們身後靜靜的看著他們離開,是不是不屬於自己的,怎麼強求都是強求不過來?
“他那邊怎麼說?之前不是死活都說不是他拐的人嗎?”
“聽說是金國那邊施加的壓力。”
“金國?怎麼又是扯出一個金國出來,這個國家我可是印象不太好。”
米貝對於金國的印象就是當時自己那淒涼的遭遇,那時候的自己真的是體重的巔峰,因為沒有吃的,差點餓死,現在要自己回想起來,一段是那時候中毒的日子,一段是被拐賣到金國的日子。
還有金伊寧那眼神估計是一輩子都是忘不了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會讓她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