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沒良心的,還笑的出來。”小六聽到了我的笑聲,自己也停住了那笑聲,也是沒心沒肺的說起來了,還指著米貝說起來。
“不然呢,他們亂想起來真的和編書一樣神奇。”米貝緩過來說。
“那也是,不過說回來,你知不知道阮藍和池姬是什麼關係?外界是這麼傳,他們又是那麼神秘,阮藍之前又在臺下救你,你熟悉他麼?我記得你之前並不認識他的,怎麼他突然對你那麼好。”
小六像是狙擊手一樣,不斷的丟擲來,一道道的砸向自己,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我也不知道吖,我也是當時第一次見到他,不然我當時怎麼會…怎麼會…”米貝像是回想起來那尬尷的場面一樣,突然就不想說下去。
“怎麼會什麼?哈哈~我也不知道你吖,雖然我知道你愛看帥哥美女,平時看你有那色心沒色膽,沒想到你色的那麼明顯。”
小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米貝混多,真的相當瞭解我,一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一邊笑道的磕磕巴巴說。
沒辦法啊,米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是那麼有色心沒色膽的人,沒辦法米貝對自己也很無奈。
“別人的事就別想那麼多咯,做好自己就好了,至於那阮藍我還真的不知道他想什麼,唉,隨便他了,別想那麼多了。”米貝聳了聳肩。
不知不覺又到了一年春回大地,萬物復甦的時候,每年的這時候,木國的太后便會宮中設宴,不僅是為了慶祝了這天下的恩賜,而是又到了一年春。只是這風景依舊在,木國君不在,宮中也淒涼,於是也就觀賞一下作罷。
“這天下,不知道最終落在何人手上,哀家老了,快撐不住了,朝廷內外,都在讓交出政權,不是哀家不肯交,就算要交也要交到可信的人吖,萬一交到一個兇殘的國君手上,那我們的子民該怎麼辦,我們的家怎麼辦?”
現在看到的只是一個淚眼龐珊的的老人在為未來擔憂的情景。
“又到了一年春天了,想起上一年皇帝哀家的身邊,只是可惜先帝並未留下一子一女,要是稍微有一子,或是有一女也好吖,這樣哀家也不用那麼累了。”
太后越說越是感覺有點悲哀。
“是哀家沒這福氣麼,別的都是子孫環繞,唯獨這皇家,本應最繁盛的,如今卻是最冷清的一家。是當初我做錯了麼,是我因果報應麼。”
此時見到的雖然是雍容富貴的太后,但在夜深人靜的月空之下也不過是蒼白如斯的老人,只是一個希望家裡熱鬧的普通老人。孤寂這東西,看起來真的那麼悲涼。
“太后娘娘,夜深了,宮外冷,我們回宮歇息吧。”
太后身邊的小婢女說,手裡也拿著披風給太后披上,一邊攙扶著太后回宮,太后邊走邊摸著身邊的侍女,嘆了嘆氣,摸了摸那侍女,慈愛的喃喃說道“若是她現在還在,她也如你一般大了。”
“太后娘娘,你是需要什麼嗎?”侍女沒有聽清太后在說什麼,似乎聽到身旁的太后有所吩咐,便問起來。
“罷了,回宮吧。”太后茫然的看了看前方,扶著身邊的小婢女繼續緩慢的向前走著。
木國朝堂之上。
“啟稟太后,現我國邊境遭蠻夷所侵,周圍火國,土國等家虎視眈眈,現只能派人抵禦邊境並且需求周圍國家求助。太后,我國一日不可無君,你快點下決策吧,不然我國就如此情景甚是堪憂吖。”
丞相從一旁走出,說出這麼一番話。煽動人心,想著在這樣的情況下,看看太說完朝堂之上亂哄哄的,人人都心驚膽戰,生怕此時朝堂之上會 有一場戰陣,不用等別國來攻,自國的內訌便是自顧不暇了。
原本丞相也是一心一意的為國家效力,但人心總是有貪慾,在木國這個形式下,上無能夠說話的人,下級官員周圍相互奉承,吹捧,使得人的貪慾日益增強,有了想稱霸的狼子野心。
在朝堂之上體現出了越來越多反骨的現象,但是也就是誰也不說,慢慢邊朝上有小團體,分為兩大派別。
“王丞相,太后在此,怎容的你放肆,那麼之前太后娘不是說了,現在是急不得,當務之急,是先解決那邊塞的事,而不是內訌。太后娘娘,若需要老奴願意親征,臣視死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