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茉不明白秦浩東為什麼主動將這麼貴重的翡翠送去給人搶,詫異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秦浩東微微一笑,說道:“別緊張,我剛剛已經將那塊翡翠放進了儲物戒指,現在帆布下面的只是一大塊普通石頭,誰愛搶誰就去搶吧。”
這時小傢伙說道:“粑粑,我們現在去哪兒?”
秦浩東說道:“現在我們去吃好吃的,等晚上去個好玩的地方!”
信義會總部,當看到只剩下一條內褲的阮振北和幾十個手下,阮振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多年了,信義會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簡直丟人都丟到家了。
而且現在還不光丟人這麼簡單,阮振北被廢掉了右手,而十名血衣隊整個都成了廢人,這讓信義會的實力受到莫大的損失。
這種情況讓向來沉著穩重的阮振南都神色大變,問道:“老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他看來,信義會出動這麼多的精銳,掃平翡翠幫旗下的一個原石展會,應該是很輕鬆的事,怎麼可能吃這麼大的虧。
“大哥,二哥,你們一定要幫我報仇啊,那小子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此時的阮振北已經沒有了以往的彪悍形象,一邊說著一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也難怪他的心裡近乎於崩潰,仰仗著信義會的實力,這麼多年他從沒有吃過虧。
今天倒好,不但被人打殘了一條手臂,還被扒的只剩下一條內褲,即被打擊了精神又被摧殘了心理,實在讓他難以承受。
聽完之後,阮振東的臉色陰沉的彷彿要滴下水來,他擺了擺手說道:“馬上安排人,找最好的醫生,給受傷的兄弟們治病。”
阮振北被帶走了,阮振東看了一眼阮振南和阮振西,聲音冰冷的說道:“我們信義會自從成為金三角三大幫之後,還從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這個場子如果不找回來,恐怕以後都會是整個緬地的笑柄。”
阮振南說道:“這件事怪我,我們只考慮了翡翠幫,卻沒想到那個買鎮河石的傢伙手下有這麼強的實力。”
阮振西怒道:“實力強又怎麼樣?他又不是我們金三角三大幫派的人,等下我帶上幾十個槍手去把他幹掉,他再厲害還能厲害的過槍嗎?”
在他看來,信義會之所以吃這麼大的虧,完全是因為沒有帶槍的關係。
阮振南說道:“彆著急,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次我們一定要把那人的底細摸清楚,查明白他還有沒有其他隱藏的實力,然後再動手。”
阮振東說道:“老二說的對,這次我們一定要準備充分才行,千萬不能再吃虧了,一定要搞清楚那小子到底是幹什麼的,跟白狼幫和翡翠幫又有什麼關係。
另外,今天我們已經有了這麼大的損失,一定要將那塊價值10億美金的翡翠搞到手,不然就得不償失了。”
阮振西說道:“大哥,我這就帶上幾十個槍手,馬上去把石頭搶回來。”
正在這時,阮振東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聽了一下,很快放下電話說道:“我們安插在原石展會的內線來訊息了,說那小子已經把天價翡翠裝在了一輛皮卡車上,現在正送往華夏。”
“好機會啊!”阮振西興奮的說道,“出了翡翠幫,那塊天價翡翠,就是我們信義會的了,誰也別想拿走,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王振東說道:“你先彆著急,這件事透著怪異,那小子將天價翡翠裝在皮卡車上後,竟然連一個護衛都沒派,就那麼讓司機開著離開了。”
“你放心,我帶著槍手過去,他就是派了再多的高手也沒用……”阮振西說到一半,突然回過神來,詫異的問道,“什麼?一個護衛都沒有?大哥,你不會聽錯了吧?”
“沒錯,我聽的清清楚楚,那輛皮卡車確實一點兒防護都沒有。”
阮振東皺著眉頭說道,“真是奇怪了,按說價值10億美金的好東西應該傾盡全力防護才對,怎麼會一個守衛都沒有呢?好像巴不得讓人搶走一樣,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
阮振西說道:“大哥,會不會那車上裝的就是一塊假石頭?真的天價翡翠被他藏起來了?”
阮振東說道:“這絕不可能,我們的人一直在旁邊盯著,是親眼看到他們將天價翡翠裝上車的。
而且這塊翡翠重約一噸,可不是小東西隨隨便便揣在口袋裡就能帶走,那個年輕人走的時候是空著手走的,根本不可能調包。”
“難道說開車的那個司機是個高手,能夠以一當百?”
“不是!我們的人已經查清楚了,那小子叫阿巴達,只是原石展會的一個普通司機,除了開車之外什麼都不會。”
“還真是怪事兒了。”阮振西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叫道:“我明白了大哥,那小子一定是知道如何防守也沒有用,所以乾脆來了一個空城計,想把我們嚇住。”
“也有這種可能!”阮振東想了想,扭頭又看向阮振南,“老二,你覺得呢?”
阮振南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太蹊蹺了,我也看不透。這樣吧,我跟老三一起帶人過去,先不急著動手,等看清情況之後再說。”
阮振東說道:“這樣也好,你去我就放心了。”
商量妥當之後,阮振南和阮振西帶著幾十個槍手上車出發了。
阿巴達開著皮卡車既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車後面拉著價值10億美金的天價翡翠,那可是10億美金啊,讓人想想心都發顫,正因為這樣,路上很可能會遇到突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