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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北堂先生,真的對不起。我有急事,恐怕立刻就要走了。”羅蘭抱歉的向北堂修和淨舒兩人躬了躬身,很久的沒有直起來。
按理來說,淨舒是她的客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也好,她都必須要待到淨舒結婚禮後才能走。但無奈她派去紐約的助手出了緊急情況,如果她趕過去的話,就會出現很大的問題。
這個問題,甚至會嚴重影響她往後的設計生涯。
藉著小舒是她姐妹的這層關係,她只能自私一次了。
羅蘭心裡有愧,所以她彎著身,長久的沒挺直。這一回,她真是自私,沒有任何理由推卻。
北堂修靜靜的看著羅蘭,沒有說話。
對於羅蘭的突然離去,淨舒是有些遺憾的。她並不是怪罪羅蘭的不辭而別,只覺得好姐妹不在旁邊,總是少了些歡樂。
“蘭蘭,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她知道羅蘭是個大忙人,下次見她的話,恐怕得提前預約了。
羅蘭臉上的歉意更深:“這個,小舒,我真的不能回答你。不過我答應你,等我有空,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找你。北堂先生,因為我個人的原因離開,所以這次的設計,就當是我送給小舒的禮物。希望北堂先生和小舒別生氣。”
“傻瓜,”淨舒握起羅蘭的手道:“我和修不會怪你的。你不是有急事嗎?那就先離開吧。往後日子長著呢,有空再聚是一樣的。”
羅蘭笑了笑,看了一眼北堂修,只見北堂修臉上掛著雲淡風輕的笑,卻一直的沒有說一句話。
她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妙。
在這個圈子摸滾跌爬有一段時間了,察言觀色對於她來說,只是基本功而已。北堂修面帶笑容,並不代表他心裡也同樣‘笑’著。
他的沉默,是他不悅的直接表現!
“北堂先生,恐怕我不能參加您跟小舒的婚禮了,祝你倆白頭偕老,早生貴子。”說著,羅蘭又要彎下身去,被淨舒一手託了起來。
“蘭蘭,你可是我的姐妹,我跟你之間還客氣什麼。我說了,到時候有空了我去找你一樣的。飛機點數要到了,快走吧。”淨舒一邊說一邊把羅蘭往外‘推’。
小舒不介意,但北堂修已經介意了。羅蘭很是擔心,但這些話,這些想法,她不能表達出來,也不可以表達出來。
她只能被小舒逼著送走,離開時,坐在車裡,羅蘭總覺得心裡很不踏實。
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看著羅蘭的私家房車漸漸離去,然後消失在路的那一頭,淨舒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修,羅蘭走了,那個慕少東也走了,一下子離開兩個,好像沒那麼熱鬧了呢。”
“羅蘭跟慕少東下次碰上,肯定會很熱鬧的。”北堂修半開著玩笑:“不過看樣子,羅蘭到紐約的時候,慕少東可能還留在中國。”
“對了,”像想到什麼似的,淨舒叫了一聲:“蘭朵國際是在美國的,羅蘭這麼急回紐約,是不是因為慕少東的關係?剛才慕少東走的時候可是非常生氣,他會不會報復羅蘭的?”
北堂修沉吟了一會:“有這個可能。”
聽到這話,淨舒更加擔心了:“那怎麼辦啊?羅蘭好像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成就,如果因為得罪慕少東而受到什麼刁難的話,那就太可惜了。”
“所以,我剛才就提醒羅蘭小姐,不對慕少東說謊。或者換個更委婉的說法,慕先生怎麼說,也是蘭朵國際的太子爺。如果可以的話,儘量不要得罪。”
“問題是因為D夫人不喜歡羅蘭啊,對著這種情況,羅蘭的確很無奈的。”淨舒眉頭擰成了‘一’字形。
北堂修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D夫人只有一個兒子,蘭朵國際不交給他,交給誰呢?只要兩人努力一下就好了。幸福,有時候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修,這話你剛才怎麼不跟蘭蘭和慕少東說?”淨舒皺著眉,很不滿意北堂修的沉默是金。
北堂修嘆了一口氣,無奈道:“親愛的,再過幾天我們就成為合法夫妻了。我請羅蘭小姐過來,是幫我們謀劃婚宴的,不是充當愛情調解員的。”看到淨舒要說話,北堂修手指輕輕點著她的唇:“我剛才話是那樣說沒錯,但也得要雙方堅持。如果只因為三言兩語就放棄,那以後也是走不到一起的。與其這樣,時間拖得越長,兩人越是痛苦,倒不如現在就直接分了吧。”
北堂修說得挺有道理,淨舒就算不高興,也不否認北堂修說的話。
慕少東太年輕,太沖動,如果讓他叫板D夫人的話,無疑是以卵擊石。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而羅蘭呢,弱勢群體成員之一,恐怕還沒跟D夫人開戰,已經被‘打’得體無完膚了。
俗話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慕少東和羅蘭兩個人都還未成熟,這個‘緣’份還沒足夠,在一起,極其勉強。
慕少東不是北堂修,如果慕少東變成北堂修的話,那成功率就大很多了。
想到這,淨舒不由得偷看了一眼北堂修,發現某美男正看著她。四目相對的,她心跳一下子加速!
臉立刻紅了起來!
“老婆,我們回家過二人世界去吧。”北堂修柔柔的說了句,擁著淨舒轉頭走回屋內。
洲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