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滿地均是賭場的島嶼上也不乏身份顯赫之人,他們就是花札島上的貴族,島嶼的實際掌控者,最大的莊家。
他們也會賭博,但賭的不再是遊戲專案,而是普通賭客的生死。
當那些賭鬼耗盡財產失去自由後,為了莊家許諾的高額獎金,在貪念的影響下,他們也會賭上自己的命去進行最後一搏。
隨著泰佐洛越玩越大,賭桌上的金額也在飛速增長,如果繼續輸下去,損失掉的金錢哪怕是花札島也會感到肉痛,在這種情況下,幕後之人也走到了臺前。
在那些人裡,最特殊的莫過於一個雙眼位置留著兩道刀疤的男人,他是這些人的保鏢,不但手持特殊的盲杖,還有專人為他引路。
而他就是泰佐洛此行的目的,一笑,也就是原時間線裡,在世界政府的世界大徵兵中,被破格提升為海軍大將的人。
雖說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身上沒有展現出什麼強者的氣魄,但身為一個雙目失明的人,還能當保鏢已經是很特殊的事情了。
“這位先生,你今天賺得已經夠多了吧,這些錢普通人一輩子也花不光的,你真的還要繼續嗎?”
一個穿著藍色立領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坐到了泰佐洛面前,開口就是勸泰佐洛收手。
賭場想要維繫下去也需要信譽,因此這裡並非不能接受有人贏錢,反正贏錢的人不會比輸錢的人更多。
如果對方只是賺了幾億貝利就想離開,賭場不但不會為難這種人,還會保障他在島上的安全,大張旗鼓地宣傳這件事,從而吸引更多人來一場豪賭。
大部分情況下,他們甚至不需要上技術,透過專業人士做好的數學計算,賭場就能維繫穩定的盈利。
可一旦超過一個限額,這些人就坐不住了。
比如現在的泰佐洛,他面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卻絲毫沒有收場的意思。
“我今天的賭運很好,為什麼要收手呢?你會嫌棄賺到手裡的錢太多嗎?”
“有錢拿,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伱的意思是,你打算滅口嗎?花札島的賭場這麼輸不起嗎?”
“當然不會,只是這裡人多眼雜,您賺得太多了,出門被海賊盯上了就不好了,我們賭場會為您這樣的貴客提供專門的安保服務,離開前請說一聲就好了。”
泰佐洛只是來到了vip場合,這裡的賭徒並非只有泰佐洛一人,甚至看到泰佐洛逢賭必贏,已經開始有人跟風下注了。
“您可以叫我福本,接下來由我來陪您玩,不管您賭多大,我們都接得起。不過接下來的賭局,就只有我們兩方來參與了。”
福本在來到這裡之前,已經透過監視電話蟲盯了泰佐洛很久。
畢竟能贏一兩次是運氣,一直贏可就不對勁了。
這裡賭的是撲克,規則上也是花札島上獨有的規則,荷官甚至接到了背後人的授意,在發牌時要動些手腳,可就算是這樣,泰佐洛依舊能贏。
監視電話蟲沒有發現泰佐洛作弊的動作,哪怕是用慢放一幀一幀地去看,都找不到絲毫破綻。
荷官都是賭場培養的人,不會背叛,到最後,福本幾乎是認定了,泰佐洛身上必然有什麼新型作弊手段了。
而這個手段,就是他們想要的東西,有了這個東西,花札島的產業必然會徹底興盛起來,福本和他背後的人,也能徹底統治整個花札島。
畢竟花札島上也是分派系的,每過幾年就會發生類似選舉的事情,透過賭的方式來決定未來幾年島嶼的管理權。
“咳咳,我說這位小哥,繼續賭下去可不是什麼明智的行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久賭必輸,懂得收手也是賭的精髓啊。”
一個身穿白衣白帽,黑色皮褲,帽子下的髮型相當炸裂的男人在泰佐洛起身前往新房間時走了過來,並說出了勸解的言論。
他之前也跟著泰佐洛賺了些錢,並且這個人在賭場中很有名氣,是賭徒中的傳奇,傳說中的超級賭徒,雷茲·馬克斯。
一生只輸過兩次的人,而且這兩次並非輸在了牌桌上,而是輸在了愛情上。
如今的他是革命軍的一員,穿梭在世界各地的賭場,為革命軍收攏著資金。
在大海上的諸多勢力中,革命軍基本是最窮的,這也是獲取經費的方法之一。
畢竟不管因為什麼進行戰爭,打仗總是要花錢的。
“是啊,見好就收,你也賺得夠多了吧?那確實是該離開了,再過一陣子這裡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