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它有自己的想法（上）
就是，白牧秦突然覺得，老霍如果不在旁邊就完美了。唔，這不是他本來的想法，他的大腦有它自己的想法，嗯就是這樣。
回頭率雖然高，但是也沒出現什麼富二代衝上來就要強行帶走的情節，畢竟，誰還沒大街上見過美女呢，雖然李師師氣質出眾一點。
火鍋店白牧秦要了一個小包間，對於李師師和霍去病來說，周圍的一切都是非常好奇的，因為他們雖然有一些簡單的社會經驗，但是對於周圍的一切沒有親眼見過，你很難感受到那種感覺。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老霍是白牧秦親自接回來的，而李師師是直接到了門口，估計是因為公司沒開業的原因？
“白大哥，這裡是什麼地方？類似於大宋的汴梁或者臨安嗎？”點了菜之後，上菜的間隙，李師師好奇的問道。
“並不是，這裡放到古代應該是屬於塞外了，這裡自古大部分時間都是屬於遊牧民族的地盤，黃河以北，長城之外，這裡往南四百多里就是雁門關。”白牧秦笑著說道。
“這裡是塞外？”霍去病都有一些驚訝。
“是不是很難相信？”白牧秦笑了笑。
“確實，沒想到那個時候，一片草原的塞外，現在已經有了如此繁華的城市了，連塞外都如此繁華，像是長安那樣的城市，應該更加繁華了吧。”霍去病感慨的道。
“差不多吧，現代的長安和咸陽已經連在了一起，確實很繁華，不過最繁華的地帶已經向東延伸到了海邊。”白牧秦點了點頭。
“就是揚州等地界？”霍去病好奇的問道。
“嚴格的來說，幽州，冀州，青州，徐州，揚州，交州這些地方整體而言都要比我們內陸更加繁華。”白牧秦大概解釋了一下，幸虧他之前看過古代的州郡劃分，雖然說各個朝代都略有不同，不過大漢朝時期，白牧秦說的應該沒太大的錯誤。
“沒想到是這樣。”霍去病微微愣了一下，“現在的遊牧民族還厲害嗎？”
看到旁邊的李師師也好奇的看了過來，白牧秦微微苦笑了一聲，遊牧民族？其他的遊牧民族歷史白牧秦不太清楚，他唯一知道的兩個就是女真和蒙古了。
蒙古不說了，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就是一部分，至於外面的那部分，一個國家超過一半以上的人口都聚集在首都，經濟負增長，被兩個大國包圍在中間，你覺得它能好到什麼地方去。
它不好，才符合兩個大國的利益。甚至說，現在它願意加入這兩個大國中的一個，估計都沒人要，原因很簡單，不符合利益，反而是負擔啊，至於說資源之類的。
當你有一天扛不住的時候，那些資源也跑不了，反正那資源就在那裡，不會動。
至於女真，大清都亡了，還說那麼多幹嘛。
當然，白牧秦瞭解的不多，他只是大概知道，這種說法其實很籠統，大清統治階層自稱的滿，嚴格的來說，更像是一個政治團體，來源很複雜，確實有一部分人可能是女真傳下來的，但是也不盡然，只是他們被女真統治過，嚴格的來說，也並不是女真，只能說太複雜，扯那麼清楚也沒什麼意義。
“怎麼？很強大嗎？”霍去病和李師師倒是不知道白牧秦這苦笑的表情有什麼意義，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應該說，除了蒙古之外，其他的已經名存實亡了，應該說，只是留下了一個名稱，而蒙古，按照目前的情況發展下去，估計幾十年之後，跟其他的遊牧民族也差不多了。”白牧秦聳聳肩膀。
至少國內的蒙古人談不上游牧了，也只有外蒙才還有遊牧的人群，另外就是可能哈薩克那邊有一部分，算了，扯那麼清楚幹啥，處境都差不多。
“蒙古？”李師師有些驚訝的重複出聲。
老霍不知道蒙古，但是李師師自然是知道的，那個時期，北宋貌似和蒙古還是盟友來著。
“對蒙古，是不是想不到？”白牧秦笑著道。
“不是金國嗎？”李師師有些吃驚。
“不是金國，金國被蒙古滅了，大宋還在，最後大宋是滅在了蒙古的手裡，然後蒙古建立了元朝，雖然很短暫。”白牧秦搖了搖頭道。
“蒙古？很強大嗎？比匈奴呢？”霍去病有些好奇的問道。
“匈奴？跟蒙古比起來就是個渣渣，當然，跟所處的時期也有很大的關係，但是怎麼說呢，蒙古人從中國歷史上來說，可能是所有朝代裡面攻擊力最強悍的時代。打下的國土面積也是最大的。”白牧秦聳聳肩膀。
“幸虧我們那個時代是匈奴，不是蒙古。”霍去病感慨道。
白牧秦有些詫異：“你怎麼是這個態度？”
“我這個態度怎麼了？”霍去病笑著問道。
“我還以為你會感慨，你沒有生在那個風起雲湧的時代，如果你在那個時代，沒準可以帶領大宋崛起，跟蒙古騎兵爭雄天下。”白牧秦飛快的說道。
霍去病搖了搖頭，良久他才輕聲道：“我二十歲之前或許是這個想法，但是現在，我能想的就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遊牧民族的本性就是狼性，他們的強大換來的就是無數漢人百姓如同牛羊一樣的悲慘遭遇，所以，我寧可沒有仗打。”
“他們本就是與天爭命，憐憫這種情緒，對於整體而言，永遠都只會出現在一個強大的民族身上，因為對那些與天爭命，掙扎在死亡線上的民族來說，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奢望了，憐憫不存在的，只有生存才是關鍵。”
“霍大哥說的對，就是因為大宋歌舞昇平太久了，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生活的，就好像是將一坨肉放到了狼嘴邊上，或許剛開始它會忌憚這坨肉為什麼出現，但是當它飢餓了之後，哪怕拼著受傷，它也會先咬上一口試探一下。”李師師也默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