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只可惜我是個女兒身。
女兒身怎麼了,如今女人的地位不斷的提升,讓上學,能裹腳,紡織廠裡都是女工。就連前皇帝的老婆也是時尚流行的代表。你說,在整個亞洲來說,中國女性的地位還是很不錯的吧。
你也說了,只是在亞洲,還沒有和國際接軌。我哥哥一直不是個適合的接班人,我比他強的多,可是我父親呢,我出去上學增強知識,在父親看來這只是他對女兒的一種恩寵,並不代表他就看重我的能力,並不代表他這是在培養我。
可是你的父親不是也把公司的一半業務讓你分管了嗎?
這不過是暫時的,父親期盼我早點嫁人,他特別希望我可以作為他的商業籌碼,最好是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家庭,讓我可以為他的商業版圖添磚加瓦。
聽到阿鳳這樣說,林風的心裡嘎嘣一下,一股巨大的自卑感油然而生。人家是大小姐,自己是小水警。人家在天上自己在土裡。之前還跟人家種種曖昧,實在是可笑。自己丟了尊嚴這不要緊,可是人家阿鳳的清白事大啊。
咳咳,林風假意咳嗽,然後坐起身來說,你睡吧,我出去處理一個公文。
公文,這麼晚了,明天再處理吧,別太辛苦了。
額,沒事,那我出去抽根菸,別燻到你了。
沒事,你就在這兒抽吧,我爸就是個大煙槍,我從小習慣了。
林風終於不再解釋,直接走了出去,你快點休息吧,阿鳳。然後他就關上了門。
林風的腳搭在沙發上,有些茫然的盯著辦公室的鐘表,直到一小時過去,阿鳳終於放棄了等待倒頭睡去。
他悄悄地開啟門,看到阿鳳睡著了以後平靜的樣子,他躡手躡腳的蹲在阿鳳旁邊,輕輕的用嘴唇貼了一下她的額頭,然而他沒有了進一步的過分舉動,他又謹小慎微的退了出去,門被輕輕的合上。
門剛一合上,阿鳳就做起來了,她疑惑的望著門外,不一會兒她的臉上綻放出了可愛的笑容。她仰頭大睡,不一會兒屋外的沙發上也輕輕的響起了鼾聲。
二人一夜再無話。
此時無聲勝有聲也未必,有時可能人與人之間是隻發聲不說話。
今夜的船上,在張畫家的房間裡,兩人試著從酒吧檯自己調了好幾杯新歡暢飲,更為難等可貴的是,他們還從好多船友那裡獲得了下酒小吃,鴨脖,鴨翅,鴨腸,鴨胗,全都是頗為麻辣的口味。房間裡傳出兩個人像小柴狗吃骨頭一樣的嘎吱嘎吱的聲響。
張畫家舔著自己的幾個滿是辣油的手指,哇,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夠勁兒的辣了。
一旁的吳敬崖顯然是不太適應,他用手不停的扇著風給嘴巴,啊,我感覺我辣的都快找不到自己的嘴唇在哪裡了。
昂,吳大哥,原來你吃不了辣啊。那剛才你怎麼不要點其他的下酒菜。
你不是喜歡辣嗎?我這是捨命陪女子。
嘿嘿,那你趕快拿酒壓一下。張畫家端了一杯新歡給他。
吳喝下之後整個臉都紅起來了,他嘴裡不停的往外吹水,
那你趕快啊,不行了,就加鴨脖更辣,辣死了,辣死了。我要喝水。說著他就往廁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