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為什麼殺王長雲。他又怎麼招惹你們了?”梁隊長問。
張雷清了清嗓子,“哎,剛才說的口乾舌燥。你給我們倒杯水吧。”
“你們犯了死罪知不知道,還想喝水。”
“死刑犯就沒有資格喝水了嗎?我告訴你我研究過法律,要是在我們沒有被判決前我們出了點什麼問題,你這個監管我們的人也是要負責的,你知道嗎?”張雷睿智的說。
“好好好,你們厲害,我給你們倒水去。”
粱走了出去。
強國慌張的拽著張雷,“哥,我們怎麼辦啊?我還不想死。”
張雷一巴掌打在強國臉上,“孬種,殺那些人那麼大的事情你都敢幹,現在你倒害怕了。”
強國捂著臉委屈的說,“你是說帶我出來社會實踐的,我哪裡知道社會實踐還會掉腦袋啊?”
張雷揉了揉強國,安慰道,“你別怕,咱們死不了,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你說誰啊?劉慢?”
張雷點頭,“當然了,現在那個船長已經被抓了,劉慢需要我們幫著他完成燒船計劃啊。”
“你得了吧,我們都被抓了,他們還能幫咱們?”
“你懂個屁,那殺王長雲不是他指使的啊?他要是不幫咱們脫困,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張雷的這個問題說到了實質,劉慢已經到了碼頭準備上船召喚他倆。指使劉慢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人已經被水警控制住了。這個時候吳敬崖在哪裡呢?
原來吳敬崖帶著張畫家來到了船艙,準備找尋王軍和劉豔的行禮,他的財物應該全都在裡邊。貨倉裡擁擠不堪,每個區域都會有對應著不同船艙的木牌。吳拉著張畫家費勁兒的找到了自己的區域。吳扒開了掛著王軍劉豔姓名的大皮包,開啟之後自己的箱子映入眼簾。他開啟箱子,裡邊全都是自己先前在當鋪賺到那些錢。吳把這個手提箱交給了張畫家。兩個人離開了貨倉。
“這裡邊有大概五千塊錢,你拿著好好的完成你的藝術之路吧,從此之後不用再求著別人,依賴別人。”吳笑著對張畫家說。
張畫家感動不已,“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就什麼也不用說!”
“靠了岸你有什麼打算?”
“不知道,我需要好好安靜安靜,之前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你呢?”
“我,想出國。我聽說學畫畫要去法國,那裡充滿了藝術氛圍,全世界知名的藝術家都聚集在那裡。”
“要是一戰前去那兒我覺得還挺合適的,不過戰爭讓法國不再擁有之前的繁盛。你還是去維也納吧,那裡,音樂,繪畫,文學的土壤都非常的豐厚。”
“好啊,如果我可以去。。。”話說到一半張畫家的嘴被吳敬崖堵上了。
“噓,外邊好像有人。”吳小聲說道。
一個海員跟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正在對話,“劉經理,好險啊,船長一出事兒,審查的時候差點把我也抓進去。”這個劉經理就是劉慢。
“他孃的,船長那個窩囊廢,老子的計劃全都被他毀掉了。我現在上船是要找雌雄雙盜,必須要透過他們才能完成我們的計劃。”